易中海说完后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直接安排人下车去办证儿。
傻柱下车后走到易中海身边低声说:“爹,他们这些大院儿子弟军事动作没的说,都挺溜,只要到时候听令肯定没问题。”
“我担心的就是他们不听命令,自作主张。”
易中海叹道:“我刚接到他们就看出来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按小赵的话说就是大丈夫立于天地间怎可郁久居人下。
他们毕竟不是普通老百姓,都太傲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只要到时候听令就成,对了,解成于莉和你三大爷和好了,一会我把人安排下你就跟我去见见他们。”
傻柱大喜,他跟解成毕竟从小长大,这么长时间没见也有点想他们。
这时菜刀哥走了过来,轻声说:“一大爷,都安排好了,我们工会的同志一会就领他们回家,就是,就是……”
说到这菜刀哥停顿了刹那,面红耳赤的继续说:“就是大家条件都不怎么好,招待方面有些拿不出手,大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嗨,这算什么?”易中海毫不在意的说:“我们来不是为了饱口腹之欲的,有口吃的有个能躺着的铺盖就行了,告诉大家千万不要破费,平常怎么吃现在还怎么吃,要不然我们该过意不去了。”
菜刀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易中海都这么说了,就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走了。
等所有人都拿到证后工会的人也来了,大家在外面热情的聊天。
聊了会感觉投机,那就啥也不说了,拉着就回家,傻柱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怪怪的。
怎么说呢,就像挑女婿似的,看顺眼了就挑走。
要是赵阅在这见到这一幕高低得教大家伙鞠躬喊句贵宾晚上好。
当晚,傻柱见到了阎解成和于莉,那还说啥,喝呗,反正晚上这顿饭这哥俩都喝桌子底下去了。
接下来几天,人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各自也都出去逛了逛,见识了大都市的繁华,院里人也都偷摸的买了点东西存放在易中海那。
他们来之前可是带了不少钱。
临近行动日,易中海给赵阅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一声即将行动。
赵阅给他加油鼓劲后就表示会密切关注。
这天,是某个厂子发工资日。
“老板,亨利先生,您就行行好,工资稍微涨一点吧,这实在太少了啊,我们干一个月到手工资除了房租水电就不剩几个了啊,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某工人拉着英资老板苦苦哀求。
旁边立马有人附和:
“是啊,亨利先生,涨点工资吧。”
“我们真没法活了,这孩子学费,老人医药费,我们真负担不了了。”
“涨工资?”亨利指着这群工人用流利的汉语不耐烦的说:“想什么美事儿呢,我钱多烧的啊?
你们要是能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蛋,这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是,港港别的没有,就人多,你们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
“老板,话不能这么说。”
有个工人不愿意了,苦口婆心的说:“我们也在厂里干了挺多年了,就几年前长了10块钱,到现在都没什么变动。
这港港的物价您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真的不容易。
再说了,我们给您厂里创造了这么大的收益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不能这么对我们啊!”
“我就这么对你们了,怎么了?”
亨利拿手指点了点说话工人的胸膛,嚣张的说:“你们是给我创造了挺大的收益,可是这不是应该的吗?
要不然我雇你们干什么?
还有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