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过得挺苦吧?”
“对,挺苦。”
傻柱感慨道:“我家老爷子说他们夫妻俩一月最多时候拿200多块,还是近几年的事儿,以前更少。
解成在一家工厂做什么零件,于莉在小饭店里当洗碗端菜服务员。
每个月那点工资紧吧的不像话,至于别的就没说,他也不清楚。
那地方物价东旭回来跟我们说过,我看他们两口子这过得还不如咱院里呢。”
赵阅咂咂舌说:“三大爷有的愁了,于莉这是把三大爷恨在骨子里了啊,当初要不是三大爷逼他们也不会落着地步,这事儿啊,不太好解决啊。”
赵阅说的没错,阎埠贵此时是在发愁,他后来又去找过两次,结果一样,门都进不去,愁的他天天饭也不怎么吃,白头发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易中海见阎老三在这么下去迟早得病,万一死在这就麻烦了,于是就开口说:“老阎啊,这几天我想了想,还是我先去接触他们夫妻俩一下吧。”
阎埠贵双眼无神的说:“行啊,您去吧,我就不去了,去了也没用,连一句完整的话也不让我说完。”
易中海摇摇头叹了口气背着手就走了。
到了阎解成家还以为得等到中午才有人回来,没想到走到门口一听两口子都在家。
敲门后还是于莉开的门,见是易中海就勉强的笑了笑说:“一大爷,您怎么也来了?”
阎解成听于莉这么说也出来了,喊了一声一大爷就沉默了。
易中海左右看看,沉声说:“就让我在外面站着?”
于莉跟一大爷没仇,就赶紧让他进屋。
易中海进去打量了一下寒酸的小破屋,没啥东西,但是归置的都整整齐齐。
阎解成拿了张凳子请易中海坐下后问了同样的话:“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于莉拿着杯子倒了杯水放在易中海手边就竖着耳朵听。
易中海没吱声,反而从兜里掏出一包华子,抽出一根自己夹着,剩下的都扔给了阎解成。
阎解成拿着华子有些怀念,多少年没抽过了。
不过还是放了下来,摇摇头说:“一大爷,您抽吧,我早就戒了。”
“是因为抽烟费钱?”
易中海自己点着后就问了一句。
阎解成苦涩的点点头说:
“是啊,抽烟费钱,有这钱我不如存着。”
易中海点点头自顾自说:
“也对,这人生地不熟的是得存俩钱,那你们存多少了,说我听听。”
于莉急了:“一大爷,您来就是笑话我们两个的?”
“我笑话你俩干啥?”易中海点了点屋子说:“我吃饱了撑的跑这来笑话你们?就你们过成这样,还用得着我笑话?”
于莉脱口而出:“过成这样那也比在四九城被剥削强。”
“剥削?”易中海皱了下眉说:“于莉啊,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也就不替你爹解释了。
我现在就问一句,阎埠贵就算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对,他这大老远的从四九城跑过来,想方设法找到你们,你们为什么不给他进门?”
“我不想见到他。”于莉低着头捏着衣角恨恨的说。
“胡闹!”
易中海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站起来说:“于莉,你这书都读狗肚子里了?阎埠贵是不是你长辈,你现在回答我,阎解成,你也回答我,阎埠贵是不是你爹!”
于莉艰难的开口说:“是,但是…”
“你别跟我但是,阎解成,阎埠贵是不是你爹!”
易中海直接打断于莉的话质问阎解成。
阎解成抿了抿嘴低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