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舰,弟兄们把家里人都接来了。”
一个乌漆嘛黑的精壮汉子对一个40多岁中年男子说道。
副舰长没有说话,望向大海,似是回忆,又似在感慨。
过了好半晌才说:“当初兵败我等逃亡此地多少年了?”
精壮汉子想都没想就说:“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副艇长幽幽说道:“我等父母十年没见到我们了,也不知道他们身体如何。
我离开之时曾嘱咐父母兄弟不要透露我是果儿,最好带着家当换地方生活,也不知道听没听。”
汉子迟疑了一下问道:“那您当初为什么不把二老带过来?”
“呵呵。”
副舰低笑两声,开口说:“因为我信了胃座的鬼话,说迟早返工回去。
可是十年了,我头发都开始白了也没看见希望,反什么呀反?
你瞧瞧,这地方早上就被包围了,你见着咱们的飞机起飞了没,没有吧?
舰长到现在还鬼话连篇,让我们耐心等待作战命令,拿什么作战,就咱们这巡洋舰能挨几发导弹?
等到最后怕不是作战命令,而是让我们送死的命令,我估计让我们去打,给上头创造逃跑机会,等咱们死光了,上头也跑了。
要是他们不跑,过来跟我们坚守,我现在就登舰作战,可是能吗?那帮人比谁都希命。
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带着弟兄们投了,去功德林也比当替死鬼强,总能有出来的机会。”
汉子说:“副舰,咱们动手吧,把舰长绑了当投名状,也算咱们的诚意,就算进功德林,也得少待几年吧?”
副舰摇摇头说:“你啊,格局小了,绑一个哪成?剩下几个舰也没好东西,你去以我名义请他们过来说商量对策,准备好酒席,下点药,药翻了一绑都给当礼物送了,这样才对!”
于是事情发展的方向有些奇怪了。
傍晚时分我军指挥部里。
“报告!”
“讲。”
一个通信员站起来汇报:“首长,16点24分左营港口冲出一艘巡洋舰,挂着白旗,打着旗语,并无线电明码通告投降。
我方登舰后…自称副舰长的把他们舰长,还有别的舰长副舰长都给抬了出来,说这是送我们的礼物,前方来讯请指挥中心决断。”
听到这个好消息几个将军哈哈大笑。
“漂亮!”
“哈哈哈,干得好,我就猜有人忍不住得跑出来,可是没想到还把几个舰长和副舰都给绑了。”
“那咱们怎么办?登陆接管?”
“不可,就这样,按兵不动,再把这事儿宣扬出去,当个典型,说不定咱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把台台拿下!”
“嗯,这样。”指挥中心里最高首长下令:“投降的先好好善待,命令家里来人把他们的船和人接回去。
那几个礼物嘛…先审着吧。
然后告诉他们按兵不动,继续钓鱼。”
说到这首长叹道:“这要是以前咱们那几艘破船要是过来他们就得冲过来就打,哪像现在这样,就战斗机飞飞他们就慌了,小赵真是个好孩子啊。”
“嗯,小赵真是个好孩子,多招人待见。”
而他们口中的好孩子正在对火箭进行检查。
“于所,明天就发射了,这架火箭上面说叫什么名字?”
于所愣了下,打开笔记本仔细看了一遍说:“上面没说,我估摸着他们以为咱们自己给它起了。”
“那您起一个吧,总得有代号啊。”赵阅随口说道。
于所想了半天才说:“要不还叫田恬吧?”
赵阅皱了下眉,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