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作为反贼的后代,每天晚上必须做检讨给大家听,大家有权利对他们批评指正。
第十,如果他们违反了上述任何一条,我们就给他们撵出去!
老易,还有姓祁的夫妻,你们想清楚了再说!”
易中海还是没说话,看着俩人,许大茂拉了拉祈母,声音弱不可闻:“祈夫人,忍着吧,您家老爷子很快就要出来了。”
祈母喘着粗气,狠咬银牙:“我们答应。”
刚说完身体一软,差点倒下去,祈父赶紧拉住,又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说:“那就这样吧,工作我去街道说,糊火柴盒怎么也能接到,这个面儿我还是有的。”
这个院儿一大爷拿了纸笔把这些内容写下来,让他们夫妻俩签字。
等一切都结束了,这个一大爷才说:“那大家搭把手,把他们东西搬进去,搬仔细了,违禁品都拿出来。”
“好嘞,放心吧,不会让反贼后代得逞的。”
“就是,反贼后代住进来丢我们脸。”
祈父祁母听大家一口一个反贼,气的要死,又无可奈何,只能一心盼着老爷子赶紧出来。
等大家搬时候他们就在一边看着,完全不给他们动手,他们就看一群人东翻西捡,弄得一团糟。
“哎呀,这是我镜子,我不自杀,也不杀你们,你们给我留下。”
“我管你自杀不自杀,死了拉倒,我怕你们伤了我们。”
“哎哎哎,那是痰盂你给拿走干啥?”
“老实交代痰盂是不是贪污的?我们的便桶都是木头的,你家这个怎么是铜的?”
“这是钉子,我要钉墙上挂东西,你不能拿啊!”
“不行,我怕你钉人头顶上。”
听着这纷纷扰扰,易中海和这个院儿大爷们相视一笑。
赵阅趁乱带着媳妇和妹妹回到夸院儿,王虎也把车子开其他地方停着了。
过了一会许大茂回来了,把这事儿讲了一遍。
赵阅有些不解:“跟他们扯这弯弯绕干啥?有必要吗?”
刘光奇这时也走过来了,对大家说:“阅子,你这人吧,就是心软,这不行,得改。
正所谓杀人诛心,这俩卖国贼后代直接让他们崩溃干什么?
就像溜狗似的溜着玩呗。
要让他们失望的同时又带着希望,让他们慢慢疯了,这样才不会再害人,精神病院大门早就为他们敞开了。”
许大茂也说:“就是这样,一棍子打死干嘛啊,他们还以为能见到所谓的人脉?做啥梦呢,要是他家儿子没死,人家的确会见他们,可是都死了,还是被那么多愤怒的群众打死的,谁敢见他们?
等他们失望了我还得去开导开导他们。
他们给了我6000多块钱还有一根小黄鱼还有挺多票。
我留点给他们当生活费,时不时给他们改善下伙食,演戏嘛,就要演的真。
小黄鱼换成钱,合一块以我们院儿的名义捐了,为国家买粮。”
“说的好啊,给捐了,我们不要他们的钱!”阎埠贵进来说:“大茂,赶紧过去,一会就该打杀威棒了,你去劝着点,别让那俩人还手,药箱记得带着。”
许大茂站起来就跑了,赵阅目瞪口呆。
“还有杀威棒?”
阎埠贵理直气壮的说:“这当然要有了,杀威棒之后是过五关斩六将等着他们。”
赵紫韵疑惑的问:“三大爷,杀威棒我理解,这过五关斩六将是何解?”
阎埠贵嘿嘿一笑,解释道:“这第一关,叫屈辱关,院里人排成队,跨开腿,他们从下面钻过去,意喻着从此以后他们身份跟原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