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县令大人,你这样说可是大错特错了,这可不是民间殴斗,这明明是强抢民女不成,恼羞成怒,纵使家奴意图行凶,这现场大伙可都看的明明白白的,为何还要到衙门,我看现场就可以定案了。”
现场站出来一个人来大声说道,大家一看竟然是二棍子,人群不由的爆发出一阵喊声:“二棍子,好样的!”
“二棍子,像个男人,好样的!”
“二棍子,没给咱汴河人丢脸,我们挺你!”
“对,二棍子放心,别怕,我们都挺你,绝不让那狗官害了你!”
“谢谢!谢谢!谢谢父老乡亲们,我才不怕呢!我二棍子独挑一个,本就无所牵挂,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咱也是喝这汴河水长大的,今天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无论如何我也要站出来说两句。”二棍子拱手向四周的人群说道。
“二棍子,可千万不能跟他们回衙门,那可不是讲理的地方,去了可真回不来了。”
“对,二棍子,不能去衙门,那里冤死的鬼可不老少,听说都没法投胎重新做人。”
“对!二棍子,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到衙门去了,乡亲们,咱们就要求现场断案,对不对?”
“就在现场断案,大家都在看着,谁也做不了假!”
“对,就在这断案,我看谁敢乱审,咱们汴河人可不答应。”
“对!不答应!绝不答应!”
“现场审,就在现场审。”
“现场审!”
“现场审!”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高涨了起来。
一直在一旁的校尉上前在管县令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管县令脸色一时红,一时黑,精彩纷呈。
宝儿看了看现场的局势,转头和秦彦表哥说道:“哥哥,我看可以继续向那狗官施压,能不动手为最好。”
秦彦点了点头,又往前上了一步说道:“管县令,这前有苦主诉说冤情,后有这么多旁观者的力证,还有我这堂堂五品游骑将军和朝廷密使的亲证,这事实已经一目了然了,为何还要到衙门去?你是想袒护那个猪头吗?我可听说了你可是他的姐夫,你这是想包庇案犯,置大唐律法而不顾吗?是因为那个猪头是刺史的儿子,你想官官相护,意图颠倒黑白吗?你执意要众人回衙门,是否想掩盖众听,意图对证人动用私行,屈打成招吗?我可奉劝一句,你还是好好想清楚了,我想这周围的汴河人民可不是傻子,你真要是一意孤行,到时候出了乱子,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县令可以承担的,当然,你的岳父那个什么花刺史也担待不起,好好想想吧!”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此时,一脸黢黑的管县令看了看周围群情激动的人们,看了一看自己和旁边校尉带的一小队人马,心里打起鼓来。
这时那个校尉又凑了上来在他耳边咕噜了几句。
之后,管县令对着人群说道:“大家都安静一下,今天现场断案就到此结束,虽然案情本官已基本了解了,但还是要最终核实的,毕竟伤了人,要形成文书上报的。所以请几位证人明天不要外出,会有专门的文书上门进行口供的核实画押,今天就到这,大家伙都散了吧!”
现场没有人动。
管县令又向秦彦和宝儿说道:“不知二位上官何时来到本地,做为地方父母官,想请二位上官到府中小坐,让下官以敬地主之谊。”这时管县令的脸上恢复了正常。
“不必了,我们早就说过有要事去办,在此已耽误不少时间了,现在得走了。不过管县令临走之前我可有句话想说一说,告诉你我们办完事情后肯定还会回来的,望你能秉公办理这个案件,不要为难苦主和证人们,如果有,到时我们可不答应,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