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上,更是噩梦连连,她会突然从梦中惊醒,发出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能传出老远,让周围的邻居都感到毛骨悚然。
王四海一开始以为老伴只是身体不舒服,找了镇上的大夫来看。大夫把了脉,摇着头说身体并无大碍,可张氏的状况却愈发严重。眼见老伴日益憔悴,王四海心急如焚,这时,有人提醒他,或许可以去找算卦先生李魏伽看看,说不定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王四海听闻,急忙朝着李魏伽的住处赶去。一路上,他的心情忐忑不安,脚步匆忙而慌乱。当他来到李魏伽那破旧的小院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他顾不上歇息,急切地敲响了门。
“先生,先生,求求您救救我老伴啊!”王四海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魏伽打开门,听着王四海慌乱的叙述,眉头微微皱起。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能感受到王四海话语中的绝望和恐惧。
“别急,你先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说。”李魏伽沉稳地说道。
王四海定了定神,开始讲述老伴这些天的异常。从最初的发呆,到后来的胡言乱语,再到夜晚的噩梦,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李魏伽静静地听着,心中暗暗思忖,这情况听起来不简单,很有可能是招惹了邪祟。
“你可曾注意到,在你老伴出现异常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比如遇到什么奇怪的动物,或者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李魏伽问道。
王四海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特别的事?哦,对了,有一次老伴去村外的树林边捡柴火,回来后就说有些头晕,当时我们也没在意,以为是累着了。难道是那次……”
李魏伽微微点头:“有可能,那片树林附近常有黄皮子出没,你老伴的情况很像是被黄皮子迷住了。不过,要确定还得去你家看看。”
王四海一听,连忙点头,带着李魏伽就往家走。一路上,李魏伽拄着拐杖,步伐虽慢但很稳。他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应对之法,黄皮子这种东西邪性得很,如果真是被它迷住,处理起来可不容易。
来到王四海家,刚一进院子,李魏伽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那是一种阴寒且带着几分狡诈的气息,他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走进屋内,张氏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念念有词。
李魏伽靠近床边,仔细聆听张氏的话语,那些声音含糊不清,但隐隐能听出一些类似动物的叫声。他伸出手,轻轻搭在张氏的脉搏上,脉搏跳动紊乱,时快时慢,仿佛有一股外力在干扰。
“这黄皮子有些道行啊。”李魏伽心中暗道。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一些他特制的药粉。这药粉是用多种草药混合研磨而成,有辟邪驱秽的功效。他将药粉在张氏周围撒了一圈,然后点燃了一根艾草制成的香。艾草香的烟雾弥漫开来,屋内原本那股阴寒的气息似乎被稍微驱散了一些。
然而,就在这时,张氏突然像是受到了刺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凶狠地盯着李魏伽,嘴里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如同指甲划过黑板,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这些凡人,休想来坏我的好事!”张氏口中竟发出了这样的声音,那声音明显不是她自己的,透着一种诡异的尖细。
王四海吓得脸色苍白,躲在李魏伽身后。李魏伽却神色镇定,他知道,这是黄皮子在作祟,它已经察觉到了威胁,开始反抗。
“孽畜,你无故纠缠凡人,扰乱人间秩序,今日我便要收了你。”李魏伽大声喝道,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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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似乎被李魏伽的气势震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它控制着张氏的身体,朝着李魏伽扑了过来。李魏伽侧身躲过,手中的拐杖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