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瑜婷盯着她,忽地笑了起来:“哪能呢,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她说完,转脸瞧着我走到我身边,“冬明,我看看你的伤咋样了。”
随即,她说道:“你的伤都没啥印子了,你抹药干啥呀。”
我赶紧说道:“你肯定搞错了,我还觉着有点疼呢。”
我心里清楚,这时候就算伤口完全好了,也不能说好了,本来她就怀疑我和叶诗函了,要是不说抹药,我跑回宿舍干啥,难道说自己洗澡,而且刚上班特意跑到宿舍洗个澡,有人会信吗?
后来我才晓得,一个人要是撒谎,后面就得编造无数个谎话来圆。
“你确定很疼?”黄瑜婷又问了一遍。
我点了点头,“疼啊。”
“那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去医院干啥,伤口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我脑门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黄瑜婷慢慢说道:“从表面上看,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你还觉得疼,那就说明你的肋骨断了,得去医院拍个片子,让医生给你治治。”
我心里那叫一个懊悔啊,干嘛要跟他说还疼呢。
不过这时候不疼也不行啊,万一他误会了可就麻烦大了。
我连忙说道:“去医院就不用啦,我还在上班呢。要不我下班后自己去。”
“这事儿你得听我的,万一耽误了可就不好了。你别担心上班的事,我跟表哥说一声就行。而且,你跟人打架的时候,他也在现场,也知道你背上是被人打了一拳。”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也许过两天就好了。”我又一次说道。
“你怎么这么啰嗦啊,昨天你背上淤青的时候,你也说过两天就好了。”黄瑜婷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这时,叶诗函插话道:“那确实得去看看。要不就去我们浙大分院吧。我认识内科的主任。哦,对了,苏璃梦就是内科的护士呢,让她带你去,保证你连号都不用挂。”
“啊?”我简直要哭出来了,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我的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然后,这两个女人一点都不消停。黄瑜婷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陈宫,帮我请了假,而叶诗函则打给了苏璃梦,让她帮忙约一下专家。
没错,是专家,连普通医生都不考虑,据说专家号要几十块钱呢,能省一点是一点。
就这样,在这两个女人的轮番操作下,我坐上了黄瑜婷的车。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