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菜汁,接着说道:“你看看,我这件衣服刚买来的,穿上的第一天,就被你儿子糟蹋了。”
他说完,把外套脱了下来。
任孟仁朗声道:“那也不至于按住我儿子就打啊,陈总,您要给我儿子做主啊,这下子把他打坏了,要给我儿子看的。”
黄俊驰气笑了,“好啊,你打救护车吧,你儿子的医药费我出了,不过我这件外套你要赔给我。”
任冲嘴巴被打的有点肿,含糊不清的说道:“爸,陈总,凌经理也下手打我了。”
陈宫冲着我说道:“凌经理,你是公司的副总,怎么能跟员工动手呢。”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地说道:“任经理啊,您家公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不仅一上来就对我们破口大骂,而且还故意把菜汤泼到了我们身上,您看看这满身的油渍和污渍。当时那种情况,我真是气得没法再忍下去了。”
任孟仁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冷地回应道:“我儿子现在受伤了,不管怎样,他的医药费都得由你们来承担。还有,我马上就拨打 120 叫救护车过来。”
这时,一旁的符丽金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喊道:“凭什么只让我们出医药费?他把我们的衣服也弄脏弄坏了,难道不该赔偿吗?我的这件衣服可是花了整整一千六百块买来的!”
话音未落,黄俊驰也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的衣服比她的更贵,三千八百元呢!我买的时候收据都还留着呢,一会儿就能拿过来给您看。”
说着,他扭头看向我,急切地问道:“凌经理,那您的衣服值多少钱呀?”
我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回答道:“我的衣服就算了吧,不用他们赔了,只要能赔偿你们两位的损失就行了。”
其实我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哎呀妈呀,你们这一件衣服就得好几千,我身上这件羽绒服才两百多块钱,还是别跟着瞎凑热闹了。
尽管我主动表示不需要赔偿,但任孟仁听到这话后,脸上的表情却立刻发生了变化。
很显然,他也清楚任冲不过就是受了点儿皮外伤而已,顶多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再开些消炎药吃吃,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