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跟李小洁吵起来了!
情况很糟糕,电话先挂了,我得马上上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我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朝楼上飞奔而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楼上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解雷应正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疯狂地砸着房间里的东西。
桌椅板凳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就连平时用来烧水的开水瓶也未能幸免,被他狠狠地扔出了门外,“砰”的一声巨响,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我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拉住了解雷应的胳膊,大声喊道:“咋了呀,雷哥?有话好好说嘛,别这么冲动啊!”
解雷应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冬明,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刚刚下楼没多久,她居然又背着我跟那个贱人打起了电话!
刚才你还让我相信她,可她呢?简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而此时此刻的李小洁,则蜷缩在角落里,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然而,面对这样的情景,我并没有选择去劝慰她,因为在我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正是她自己的所作所为,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我心里暗暗念叨着这句话,同时用力将解雷应往楼下拽,“解哥,咱们走吧。犯不着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她不过是一时迷失了方向,走错了路而已。为了她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不值得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怒气冲冲、满脸通红的解雷应拉扯到楼下。
他一边走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一般。
我赶紧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小心翼翼地递给解雷应,并轻声安慰道:“解哥,您先消消气儿,犯不着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如此动怒,真的不值得呀!”
解雷应急得直跺脚,大声嚷道:“你说说看,我明明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了!结果呢?我这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迫不及待地给别的男人打电话,简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