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那件羽绒服略显冗长,以至于下身几乎没有再穿其他裤子,但即便如此,那长长的羽绒服也足以将她的双腿覆盖得严严实实。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不禁微微一笑,调侃道:“倘若你吃饭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样一直穿着羽绒服,恐怕也就不会发生浴巾滑落那样尴尬的事情啦。”
听到我的话,黄瑜婷白了我一眼,嗔怪地回应道:“哼!怎么着,难道让你大饱眼福了,你还不满意不成?”
我故意打趣道:“嘿嘿,这我可真没感觉到哦,只是看到了一片一马平川的‘飞机场’而已啦。”
被我这么一说,黄瑜婷顿时气得俏脸通红,跺了跺脚娇嗔道:“你这家伙太讨厌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见她真的有些生气了,我连忙赔笑着转移话题:“好啦好啦,别生气嘛,咱们还是赶紧开始打牌吧,你刚才叫我过来不就是为了一起打牌的吗?”
这时,黄瑜婷似乎气也消了一些,微微撅起小嘴问道:“对了,你会不会玩炸金花呀?”
我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其实我之前并没有真正玩过,不过倒是听别人说起过游戏规则,想来应该问题不大。”
黄瑜婷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哈哈,原来你也没玩过啊,那咱俩正好半斤八两,那就玩玩这个吧。”
我想了想,提议道:“既然要玩牌,咱们总得有点彩头才有意思吧,不然多无聊啊。”
黄瑜婷挑了挑眉,爽快地应道:“行啊,那你说说想要什么样的彩头呢?”
“这样吧,谁输了唱歌一首。”
黄瑜婷轻柔地说道:“好是好,可我刚回国才短短几个月而已,对于国内的那些歌曲,我几乎都忘光啦。而且回国后的这几个月,简直忙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根本抽不出时间去听歌呀,要不咱们还是换一个吧。”
听到这话,另一个人眼珠一转,提议道:“那不如我们就来玩打鼻子眼好了。这可是个有趣的小游戏哦,谁要是输了就得乖乖接受相应的惩罚哟。”
黄瑜婷满脸好奇与疑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快给我讲讲到底该怎么个玩法?”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