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话锋一转,笑着说:“涂总,听说您还会飞刀,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我见识一下?”
涂森北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随即恢复了镇定,微笑着回答:“如果你想见识一下,那自然不是难事。”
正当此时,我突然趁着涂森北不注意,迅速掏出一把飞刀,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涂森北办公室的门射去。
就在这时,涂森北的司机正准备用钥匙打开门,而飞刀却恰好擦过他的头皮,稳稳地扎在了门上。
涂森北被吓得脸色苍白,而司机则面露惊恐之色。飞刀扎门的声响惊动了正在旁边忙碌的李幼美以及坐在办公室里的陈宫。
陈宫急忙从办公室冲出来,大声呵斥道:“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涂总!”
我摊开双手对着陈宫说:“陈总,是涂总想看下我的飞刀。我便让他看下,不信你问问涂总。”
此时的涂总脸色阴沉的厉害,但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解雷应赶紧解释道:“陈总,两个人开玩笑呢。只是可惜了涂总办公室的门。”
涂森北面无表情的说:“门没事,我不会让小凌赔的。”
但是,他转身就朝着司机道:“联系下卖门的,把这扇门给我换掉。”
司机应道:“好的,涂总。”
我走到涂总办公室门口,伸手把飞刀拔掉,插回自己腰带。涂森北说:“你以后随身都带着凶器吗?”
“涂总,我这飞刀刀柄两公分,刀刃四公分,不算凶器。只是一个玩意,甚至连水果刀都不算。”
涂森北不再说话,转身朝办公室走去。解雷应走到我跟前,拍拍我肩膀也离开了。
陈宫却把我叫到办公室,提醒我尽量不要得罪涂总,说他是公司的大股东,还是监事,甚至连黄总都要给他三分面子,更不要说他陈宫。
下班后,我正准备去董丹燕家,涂林秀却截住了我,我轻声道:“怎么了,林秀。”
她面带忧郁,轻声道:“我妈知道我的事情了,她让我带你去见她。”
我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轻声道:“林秀,我俩的事情翻篇了。我还见她干嘛?那不是惹她老人家生气嘛。”
“冬明,咱俩和好吧。”
“林秀,这件事情不要说了,破镜难圆,咱俩压根儿没有未来。我知道这辈子欠你的,如果有下辈子,我会考虑娶你的。”
“好了,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低,而且语气平淡,我却一下子不习惯了,不由得注意上她的情绪。而她,一脸抑郁低着头,缓缓的转身离开。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