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夫人最终未能见到靳总监,在办公室静坐了半小时后,她意识到无法见到靳总监,便悄然离去。
李幼美注视着靳夫人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如此贤惠的女人,靳总监竟还不知足。实在可悲,若是我,非拿个剪刀把他那物噶了不可。”
我面色凝重地说道:“你此举未免过于狠绝。不过,像靳总监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李幼美紧闭双眼,“是少数吗?似乎我身边便有这样的例子。”
我想起涂林秀去医院,是李幼美陪同前往的。想必她已得知涂林秀所怀孩子与我有关,我心中顿时烦闷不堪。
我拨通了解雷应的电话,告知他:晚上请他和李小洁吃饭。
我在杭州购买的两条手链,一条送给了徐咏兰,另一条送给了涂林秀。无奈之下,我只得在去接高雅洁的途中,为她买了一只手表。
“凌哥,你总算回来了。”
高雅茹一见到我,便扑进我怀中。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从口袋中取出手表,解开表带为她戴上。语气沉稳地说:“喜欢吗?”
“嗯,挺好看的。只是,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戴手表。我初中毕业,戴上它,感觉就像不识字的老太太看报纸。”
我平静地说:“不要如此贬低自己,手表只是个配饰,同时也方便看时间。”
她轻声说道:“那好吧,既然凌哥希望我戴,那我以后就戴着。”
我微笑道:“我今日请解哥和李小洁吃饭。走吧,我带你一同前往。”
“那你稍等片刻,我去换身衣服。”
我挑的饭馆,就在李小洁服装店不远处,是家挺接地气的小馆子。上次逛完服装店,我就琢磨着请吃饭就定这儿了。
最后大家吃得都挺开心,价格也不贵。
晚饭后,我送高雅茹回出租屋,毕竟一个礼拜没见了,两人好好深入切磋一番。
陈学兴在体育器材旁边,一招一式有模有样地打着太极。
我悄悄走到他跟前,他头也不回地问:“这趟出差一个星期,拳练得咋样啦?”
我老老实实地说:“陈师傅,不好意思啊,我忙得都把练拳这事儿给忘了。”
“那你是不是把我这个师傅也给忘啦?”
“哪能啊,陈师傅,您看,我从杭州给您带的茶叶。”
“还说没忘,去的是湖州。到了杭州才想起给我买东西。”
“师傅,不是这样的,在湖州我真不知道买啥好。那边有的咱这边也都有。还有几家业务没跑完呢,黄瑜婷觉得那几家地推没啥意思,就提前回来了。到了杭州,我马上就想着给师傅您买特产啦。”
陈学兴接过茶叶,看到上面写着“西湖龙井”。
其实,我在西湖一下子买了 10 罐呢,本来 18 块钱一罐。
我买得多,老板就按 15 块一罐卖给我了,我本来还想着回来送人呢。这不,已经送了一罐给解雷应,一罐给徐咏兰父亲,陈学兴这是第三罐。
本来还想送一罐给陈宫呢,可一想到陈宫房间里的那些茶叶,还有好多没喝呢,都是几千块的好茶叶。陈宫是个很讲究的人,他肯定能分辨出茶叶的好坏,我茶叶送过去,不是自讨没趣嘛!
陈学兴拧开盖子,然后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
陈学兴笑嘻嘻地说:“小凌,你买的这茶叶是陈茶哟。”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只能说:“陈师傅,我不太懂这个呢。您这一问,就知道是陈茶还是新茶呀?”
“那可不,我以前开物流公司的时候,没事儿就喜欢喝茶。所以,新茶、老茶,我一闻就知道啦。”
我有点小尴尬,我买茶的时候光看包装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