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容易引发火灾。”
“哦,您是凌主任啊,真的不好意思。没想到领导到我们车间视察来了,给您说实话,我们车间陈总都没有来过一次呢,更不要说黄总了。”
我心想:我说你们怎么无法无天,原来是塞外之地啊。
我走出车间,心情很沉重。一个多月来,我很少来车间。没想到车间问题的颇多,每个车间都是独立的团体,原则上都是车间主管在管。而车间主管向来只注意生产,把安全完全不当一回事。
我脱掉无尘服,摘掉口罩,无尘服上的灰尘扬起,让我忍不住咳嗽几声。此时更觉得毛绒车间员工的不容易。
我在车间待十几分钟,没看见车间主管。估计车间主管也是因为灰尘大,不轻易来车间,肯定躲在车间办公室里。
毛绒车间办公室就在毛绒车间的隔壁,我从更衣室出来后,直接朝它走去。
这个车间的主管田光显同时兼任着生产部副主任,由此可以看出公司对毛绒车间非常重视。我推开玻璃门,看到一个人正拿着放大镜,仔细地观察着一块布匹上的毛绒。
我笑着问:“田主任,在忙吗?”
田光显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我说:“原来是凌主任啊,真是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到我的办公室来,没有出去招人吗?”
我坦率地回答:“今天没有外出,这不是因为我很少来车间嘛,所以四处看看。”
他点点头,说:“哦,那您去车间了吗?我们车间可很少有领导过来呢。”
我告诉他:“我刚刚从毛绒车间出来,然后就直接来到了你这里。”
田光显竖起大拇指,“凌主任,您真了不起!您是第一个到我们车间视察工作的领导级别人员。”
“哈哈,田主任说笑了。您车间又不是狼窝虎穴,没那么邪乎。”
田光显一脸认真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车间向来娘不亲,爹不爱。”
“那说明老板对您工作的认可,对您的信任呗。”
“凌主任真会说话,不管凌主任说的是真的假的,这话听起来舒坦。”
忽然,门外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进办公室,“某些人就会拍马屁。”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