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应该来看看她表妹。
我的头有点疼,想破头皮也没有想出好主意。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呢?
我从抽屉里掏出一只大红鹰。我刚抽了两口,管宿舍的保安项均善走了进来。
他面露难色,眉头紧皱,好像谁欠了他两毛钱似的。
我轻声说道:“老项,咋了?”
项均善愤愤的说道:“凌主任,我来找你两次了,文员说你去劳务市场招工了,知道您工作忙,不是事情我处理不了,我都不好意思找你。”
“到底是咋回事嘛?”
“是这,销售经理任孟仁的儿子任冲,他霸占了一个宿舍,他不让我安排其他员工进宿舍。他说他喜欢安静,住的人多他休息不好。你说哪有这种事情?
昨天,我安排一个新来的员工住他宿舍,却打不开宿舍的门,原来他把宿舍房间门的钥匙换掉了。”
公司规定只有主管及以上的管理人员才有资格单独住一个房间。而他任冲只是车间一普通员工。按规定肯定是没资格单独住一个房间的。
如果来硬的,他爸爸任孟仁是销售经理,也算公司的重要领导。这是项均善开罪不起的,所以他只能求助于我。
于是,我拿起座机上的电话,在公司通讯录上找到任孟仁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喂,是任经理吗?我是办公室的凌冬明。”
“哦,凌主任啊。您打我电话有事吗?”
“是这样,管后勤的老项找到我,你儿子任冲不让安排员工进他宿舍,麻烦您给他说声,他这样做不行,公司人都看着呢,影响不好。”
“凌主任,实话跟您说,我儿子的事情我实在是管不了。他根本不听我的话,您看着处理吧。”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这让我非常生气,他明显是不给我面子。
我沉着声音对项均善说:“你晚上带两个保安,把宿舍的门撬开,然后把三名普工同时安排进他的宿舍。”
项均善面露难色,说:“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他爸爸是销售经理。”
“刚才我跟他爸爸打招呼,他爸爸说让我们代为管教,你没听见吗?你让保安队长蔡汉高多安排几个保安给你,万一他动手,你们也不要客气。”
项均善难以置信地问道:“凌主任,真的要这样做吗?”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