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乡,四个人来偷公司的电缆线。
据他们交代,这电缆线被他们按照废铜的价格出售,还卖了一万多块钱呢。
送走这些人,我回到了宿舍。
我倒了一杯白开水,静静的坐在床头。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来,映照在我沉思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杯子的边缘,瓷器的冰凉透过指尖传来,给我带来一丝冷静。
我的宿舍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都是旧式的红木家具,显得质朴而沉稳。
门被敲响的时候,我微微一愣。我知道是涂林秀到了。
我的心跳似乎加快了一些,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我站起身,松开脖领处的纽扣,深呼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走向门口。
门打开的瞬间,涂林秀一下子扑在我怀中。我赶紧伸出脚,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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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去卫生间,却看到靳总监拿着洗漱用品站在卫生间门口,他笑着说:“凌主任,年轻就是好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暗暗嘀咕: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了。看来,以后要小心些了,都被靳总监笑话了。
我从食堂吃完早餐回到办公室,张幼美走了进来,她笑着说:“主任,我听说董事长今天要来。”
我惊讶地问道:“董事长不是在国外吗?她回国了呀。”
“好像是的,虽说董事长常年在国外,但她毕竟是中国人。回到国内也算正常啊。”
听完她的话,我的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毕竟董事长我还没见过,不知道好不好打交道,再加上人家常年待在国外,还是位有知识有见识的女强人。我这刚毕业的农村小伙,不擅长交际,万一哪方面没做好,那可就尴尬了。
上午十点多,一辆劳斯莱斯在一辆宝马车的开道下,缓缓的驶入公司大门。
此时,在办公大楼下面,站着等待许久的车间主管和办公室人员。
陈总微笑着走上前,拉开了劳斯莱斯的车门。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微笑着走下车,不错,她就是落花公司的董事长苗俊琴。
“舅母,这一路累坏了吧!”
中年妇女还没来的及说话,从另一扇车门传来一女生的声音,“表哥的眼里,只有我财神老妈,把我这个可怜的表妹都给忽视了。”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