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仍旧将是天下东林的领袖,我等在东林中的威望,或许还会更高。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刘宗周笑道。
“这倒是,不过起东,近来老夫府邸周围,总有不少厂卫之人监视,不知诸位是否一样?”方逢年皱眉道。
此前骆养性执掌锦衣卫时,锦衣卫向来都只监视勋戚,对他们这些国朝柱石十分的放心。
如今那张世康领了锦衣卫事,情况便反了过来,这令方逢年十分的不爽。
“定然都是如此,不过书田不必在意,我等浩然正气,又没犯什么违法乱纪之事,他们监视又如何?”刘宗周回道。
“可这些日子,我等时常要传信给江南那边,这些家伙一直盯着,老夫心里总有些不安生。”方逢年捋了捋胡子道。
郑三俊摇了摇头,似乎对方逢年的胆小有些不满。
“我等之书信,乃是与江南东林同僚正常的交际,即便那些厂卫敢放肆,也断然查不出什么证据。
不过厂卫确实令人厌恶,待此事完结,我等一起上奏,务必让天子裁撤之。
有我等众正盈朝,又有三法司自查,陛下还开厂卫,便是对朝臣不信任。
连满朝的肱骨都不能信任,我大明朝又如何中兴呢?”郑三俊略有些盛气凌人道。
“确实如此,到时只要用章兄一声令下,我等群起攻之,又有六部同僚相助,轻而易举。”刘宗周点点头道。
“总之,朝廷有朝廷的规矩,我等在朝为官多年,没有人比我等更了解这些规则。
那张世康或许有点能耐,但在朝堂的规矩之内,跟我等为敌,还是有些不自量了。”
郑三俊总结道。
诚如他所言,他们在官场沉浮几十年,对官场、乃至整个朝廷的规矩、规则都了如指掌。
他们这些年自然也都私下里经营着不少生意,但诚如郑三俊所言,他们并未违反规矩。
朝廷不允许官员及其直系亲属经商,但旁系却并不在此列,更别提那些主动投靠他们,愿意为他们经营的其他商贾。
这就是规矩,他们了解规矩,利用规矩,一切都是合理,也合法的。
那张世康是有些小聪明,但倘若真动真格的,他们上有朝堂大义,下有士林民心,规则之内,他们几乎是无所畏惧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些日子大家伙儿都辛苦了,过年这几天,诸位便好生歇息。
待到年后,我等一鼓作气,还朝堂一个朗朗乾坤。”
说到后来,郑三俊略微有些激动,这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为官生涯中极重要的大事。
刘宗周闻言当即端起了酒杯,环了一圈后高兴的道:
“来来来,诸位端起酒杯,共饮此酒,预祝我等来年旗开得胜!”
大明第一搅屎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