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兵南略一共六次,越往后杀的人越多,今年这是第五次,想来按照史实建奴这次仍旧是取得了成果。
倘若不是卢象升、孙传庭等人太菜,那就绝对是有人拖了他们后腿,否则身为名将,打个防御战不至于打的稀烂。
可张世康又不是史学家,哪里能对细节了解的那么清楚。
他觉得自己的推断应该是概率比较大的,但毕竟没有证据,他也没法断定。
但这话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就显得很不负责任了,崇祯皇帝倒是没太当回事,王承恩之前就知道张世康喜欢胡咧咧也不在意。
李凤翔却皱了皱眉头,他觉得张世康这么说,有挑拨离间的嫌疑,战争已经打响了,怎能没有证据就乱怀疑人呢。
还是太年轻、太草率了呀,李凤翔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王大伴儿,拟旨吧,着京营提督张世康率京营兵入防京城,京城戒严,戒严期间,五城兵马司也归京营提督调遣。”
崇祯皇帝说完,王承恩立即就走到一边开始草拟圣旨,由于事出紧急特事特办,很快圣旨就交到了张世康手里。
张世康拿着圣旨出了乾清宫时,天色已经微微放亮,但张世康的心里却依旧有些惴惴不安。
刚才在想洪承畴、孙传庭等人的事迹时,他总归知道这俩人一个降了清,一个人在大明的最后关头战死在潼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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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卢象升呢?张世康愣是没在记忆里搜索出蛛丝马迹。
这人指定是死了,可究竟啥时候死的?又是怎么死的?
张世康只恨当初没好好研究一下明史,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出了大明门后,张世康骑上自己的战马二狗,朝着西山大营的方向奔去。
当他到达西山大营时,天色已经完全放亮,此时军营里还并不知道建奴寇边的消息,士兵三三两两的从军帐内出去,按照往常,再有一刻多钟,军营就该开始负重跑步了。
孙维藩正在跟两个副将交代着什么,张世康骑着二狗冲进来,在距离孙维藩几步的距离上来了个急刹车。
战马二狗似乎明白主人的意思,高高抬起前腿嘶鸣了一下,张世康觉得自己这姿势酷毙了。
孙维藩却皱了皱眉头道:
“早知道就该给你挑匹瘦马,你若不逮着机会就显摆,我就不姓孙。”
文邦国和牛纲赶紧上前给张世康行礼,他们可不敢像孙维藩一样敢嘲讽提督大人。
“嘿,瞧你说的,我有那么不堪吗,这不是事出紧急嘛。”
张世康翻身下了战马,还不忘拍了拍战马的后背以示嘉奖,二狗得意的抬起前蹄踢踏了几下。
“你还能有什么急事?赶的倒巧,正好没错过今日的晨练。”孙维藩调侃道。
张世康摇了摇头,从马鞍上取下了圣旨,单手托过头顶道:
“世叔,建虏入关了。”
……
大明第一搅屎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