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了,都没有怎么逛过。”
“好。”亚恒说完,站起身来从书桌上拿起一台最新的德国莱兹产的小个铝合金单镜头反光照相机,递给苏杭说道。
“我明天有事情要处理,你让布鲁克陪你去吧,这两天放你们的假。”亚恒拿起杯子喝了口酒说道。
苏杭看着亚恒由衷的说道:“谢谢你,塞尔特先生。”接着亚恒向苏杭介绍了很多关于爱尔兰敦的历史,特色的相关内容。
“叮铃铃”一阵响彻的电话声,在安静的书房中响了起来,打断了苏杭和亚恒的闲聊,亚恒站了起来,走向书房的右边的办公桌,拿起电话,和电话对面的人聊了起来。
苏杭站了起来,看向了身后的酒柜。那里面是亚恒珍藏的各类名酒,产自波尔多的拉菲,干邑的马爹利,爱尔兰威士忌,老汤姆金酒,皇冠伏特加等十几种不同种类的名酒,就连中国的杜康酒都有。
看着接电话的亚恒,苏杭心想,还别说不管在哪,不管哪个时代,都不缺少爱酒之人啊!
苏杭观赏完亚恒的珍藏酒,无意间看到酒柜上放着一本《悲惨世界》,随手拿起来,看着精致封面,满脸黯然的自言自语道:“真不错,居然还是本珍藏版。以前我也有,不过现在估计书沉大海了,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面前的书,记忆仿佛穿越了时光般来到了那艘在海上航行的船上,在那间独属于他的房间内,摆放着他的父亲为了他在世界各地购买的名书。受到父亲和母亲的影响,奥德里奇·贝克从小都爱百~万\小!说,即便是现在也一样,因为灵魂融合的那个叫苏杭的人,更是位爱百~万\小!说的人。
苏杭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时间的经历,不自觉的摸到了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摸着这块玉佩,这是苏杭在被救后,身上除了那身稍显破损的衣服和在船将要翻时,自己的母亲打开在主舱内办公室的保险箱,取出的一枚小巧而精美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可以说是硬卡进去的)之外的唯一物品了。
就连身上穿的衣物,都是亚恒在苏杭昏睡时,为他找来了些适合穿的衣服放进了衣柜里面的。
苏杭靠在床沿上,从衣服里取出玉佩,放在手心上,静静地看着它。这会一块羊脂白玉,是白玉中质纯色白的极品,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一般,在强光下呈现出纯白半透明状,带有朦胧的雾感。玉佩被雕刻成了瓶状,犹如传说中观音菩萨手中所持羊脂玉净瓶一般。
看着手中的瓶状玉佩,苏杭的记忆中出现了一位长着一头乌黑短发的美丽女人。淡淡的眉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下,有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嘴,高高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黑色镶金边的眼镜。这就是苏杭记忆中的母亲。
这枚玉佩是母亲的妈妈,在母亲小时候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母亲的,而这枚玉佩同样也在苏杭生日的时候,送给了苏杭。看着这枚玉佩,苏杭眼前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记忆片段,小时候的每一段饭,每次买衣服,每次挨训,各种各样的记忆出现在眼前,不知不觉间眼睛湿润了。
拿着玉佩的手上戴着那枚仅剩的和自己父母有关的戒指,这枚戒指是在海难发生的时候,自己的父母为自己戴在手上的,说是这枚戒指是存储在银行里的那笔宝藏开启的重要验证物之一。玉佩和戒指是父母留给自己唯一的物品了,看着它们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般。
想着想着,苏杭闭上了双眼,在思念中陷入了梦乡。
夜很深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的灯塔那微弱的灯光,使爱尔兰敦的夜更显寂静了。点点月光透光窗户,洒落到了躺在床上已陷入梦乡中的苏杭身上。
冬天的早晨没有春天的早晨空气清新;也没有夏日灿烂;更没有秋日清爽;只是让人寒冷。苏杭起得很早,旅馆里面基本还没人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