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握着剑,长剑穿过一个个心脏,最后麻木,幼小的身体仿佛是被恐惧填满,他已经不会挣扎,跟随着那个男人手的节奏,仿佛是自己出手一般,第一次感觉到生命是那么的脆弱,长剑轻轻一送。
直到最后长剑穿过了那条黑狗的心脏,不知为何往日甚是怕疼的黑皇,今日竟然在利器穿心后没有惨叫,安安静静,但是却在王伦的心中掀起巨浪,而后拍击而下,拍碎了许多东西,然后像是一滩死水一般一动不动。
王伦挤开人群,穿过火海,他要逃离这个地方,寻找记忆中的家,可是他最后发现什么都找不到,甚至什么都记不住,就这样拎着一把剑,盲目的寻找,甚至记不起是在寻找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同样疯疯癫癫的道人,不过道人比他好了很多,他还时常会清醒过来,随着时间的流逝,疯道人不疯了,王伦也彻底的忘记了往事,只是还是不敢拔剑。
“那日我遇见他也是这般模样,眼角有血泪,只是那时他是清醒,幸好我也是清醒的”
疯道人看着眼角含着血泪倒下的王伦,叹了口气,此时的王伦呼吸平和,如果不是眼角的血泪,那么他看上去只是睡着了。
“孟云,你先扶王伦去休息吧”
“好!”
孟云眼中有犹豫闪过,但最后还是应了一声。
推开二号院那破旧的门扉,发出难听的吱呀声,孟云觉得外面有些冷,惯常握枪的手,在冷风中虚握了两下。
“孟云,外面冷吗?”
本该将要踏出房间的孟云被疯道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问住了,他不懂疯道人为何会问到这个问题,但还是回道“有些冷”
“那你怕吗?”
“些许冷,学生自然是无惧的”疯道人是前辈高人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毕竟是疯道人,疯也许是他的常态,但是孟云仍旧老实的回答。
“以后会更冷,你可以吗?”
“学生也曾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过,想来是可以熬过的。”修道之人虽然仍旧是凡胎,但是寒暑的变化对他们而言,却是没有太多影响的,疯道人既然问了,他莫名的觉得应该这样回答。
“哈哈哈好!既然一身修为是苦练得来的,那便用吧!虽然老夫惹不起气神山,但是他神山也不敢把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