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坐在边上的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姜源，其实我想我今天应当是说错了。我看到废弃水塔楼那里的那几个脚印，原本想着那应当是数日前留下的，可现在我觉得我想错了。前几日总盟城下了雨，那些脚印应当是那一日你留下的。而之后那几天，总盟城天气特别干燥，所以你的脚印才会留在那里干涸。我今天未清除脚印，也是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地上留下什么痕迹，可你却没有把自己的痕迹完全抹除。”

“孟栖梧，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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