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她见多了,可这人不是,就是要穿漂亮衣服,还是她自个觉得的那种漂亮,男人喜欢着妆贤淑温柔小意,穿衣端庄的女人,她倒好,不涂脂抹粉,不挽发髻,脾气说来就来,谁都得听她,特别穿衣要各种显形曲线美,如今生了娃娃,嫌弃胸脯大,女为悦己而容,天天加练。
珠珠当时还劝,“男人喜欢大的。将军肯定也不免俗。”
“我不喜欢。”望舒想都没想。
就是这个劲劲的干脆!
望舒听人夸,反倒抱怨,“效果不咋地!”
“欲速则不达。”珠珠让她稍安勿躁,向她辞别,提前出发回去过年。
荆人重视过年。
望舒重视过年的买卖,银子好挣。可账册上的数目救不回来她歪门邪道飘移的念头,男人没回来,她夹着他留给她的替身,看账本看孩子睡觉,自己做康复……借着康复她一次又一次想他……
第一次完全理解那些耐不住寂寞要出墙去的红杏,以及各种忍不住要去偷腥的男人,真的很难受,很想很想。
贴身的小青感受着夫人胸脯又鼓胀情动,低声偷偷问她:“夫人,换个粗的?”
她养母是青楼女子,打小打小将她养在楼里,她七岁便被人破了身…熬着过,又遇兵匪…养母终究不忍她身死,求着逃荒的人带走她……一路艰难不堪回首,直至武馆招灵活女徒……
这样的经历,她谁都没有隐瞒,这些年没人嘲笑,只亦无多少人靠近她,闷头干活练武,直至那天师傅紧急挑武艺和厨艺的苗子,又不知为何,选中了她…
夫人和将军的事,她心里比小绿明白,只一听声就知道要远离要备水,而这个时候将军外出,夫人需要疏解,那个太细。
望舒再厚脸皮,也经不住丫鬟建议她换大粗棒,“不用。”哪里比得过人的那种痛快,不过是人不在,总解不了。
人不在,过年也是要热热闹闹的,吃食做上许多,灯笼对联窗花,能走路且不怕摔的老大穿着单衣跟着季老二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只会爬的亲妹子用手一根一根捞着面条,懂事捡着面条,慢条斯理用餐。
季父乐呵呵看着外孙女,直稀罕。“二宝,叫外公。”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