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不愿离开这片沼田半步,但在原地现场讲解如何种藕,同时演示如何摘藕带不伤藕……
半分不藏私。
人多,望舒就少去田边,常呆在客栈。春杨在她月子过后回了客栈,如今能拿着账本和望舒磕磕绊绊对着账。
“我昨夜挑灯重算了两个时辰,到了夫人这,不过半柱香就得出来了……”春杨一身深蓝长袍,头发利落成髻,一对珍珠耳环衬出三分温婉。
一旁的秦老二在小床里呼呼睡。
她出门惯了,到哪困了倒头就睡,醒过来若四处方便,望舒抱着人给喂上一顿,比起在家喝挤出来的奶,喝完了觉得不够饱嗷嗷哭的哥哥,小家伙顿顿不落不说,还经常加餐。
珠珠看着人有些缩水的胸脯,提醒她:“还是得多喂喂老大,要不停的喝才能够喝不停。”
“没了就没了。”可以喂各种糊糊,她喂奶喂了三个月,够够的了。
一说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珠珠气得有些头痛,“夫人,你修复又懒,喂奶也不好好下奶,别想着有了娃娃就万事不愁,重要的还是你男人。还有那处生得辛苦,要好好养。”
其实望舒修复得很勤快。
男人怕是嘴都麻了吧,次数多了他都不用看她眼神再接再厉送她二度,不带歇的。有时候刚喂完奶,待他用功两三回,人是又饿又累喘大气,奶居然又有些涨了。
所以小日子恢复的时候,望舒一边揉着绑腹带一手托着慢悠悠喝奶的女儿,打趣一旁抱儿子他:“是不是感觉松口气了?”
男人抱着猛往母亲那处伸手的骨碌碌蓝眼睛儿子,把想吃但不敢哭的人颠了颠,“等妹妹喝饱。”
转头就吻着妻子,舌头逡巡一周,硬气说了句:“这口气留着给你呢!”
“其实我现在也想。”望舒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看得人有点不知所措,耳尖滴血,“不过还是别了,浴血奋战也不好看。”
秦修远唇舌瞬间干巴巴,说不出来,低头逗儿子,憋出句,“平时好看?”
“又爽又难受又舒畅又好看。怕不怕?”
如此坦荡,毫无扭捏,男人也不知说什么好什么,既是鼓励又不是夸奖,怪怪的。
“先忍忍,过几天就好了。”
望舒光是动念,神经便兴奋得颤抖,刺激!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