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
她想要一个好消息来支撑自己卧床。
以前受欺负,是自己没能力,现在韬光养晦那么多年,只要她一天不死,谁敢弄她,她就要睚眦必报,以牙还牙,大不了鱼死网破!
大良朝末年,护军秦修远主政荆州叁年,迎丰收,腊月二十三,天降大火,三日不熄,天下第一粮仓毁于一炬。
秦二一掌拍碎了桌子。“什么!”
管家瑟瑟缩缩不敢发言。
“他说他没空。忙着捉拿谋害他妻儿的凶手。”秦期期从内室走出,淡淡然坐在下首。
那天白面俏将军顶着五指山印从舒远客栈扛走了老医师,紧接着下午韩霸天率领一千多人在城里逐家逐户拿着字画文明搜人,最要命的是夜里已经交割给他们的粮仓突然起火,三九天,火势不灭,直至化为灰烬。
那是开春后准备运往西北的粮食!
如今全没了。
大将军之怒,谁也承受不起。
秦二带着秦期期上门,管家一脚一个将两个伤痕累累绑成个粽子的男人踹进正厅。
不修边幅不剃胡须累出黑眼圈的秦修远慢腾腾出来,与平日里雄姿英发的将军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秦二:……
秦期期:……
直入正题,上首的秦二指着两个头也不敢抬瑟瑟缩缩的粽子,“护军将军,我们查明谋害你妻儿的这二人是来自冀州的奸细,他俩买通稳婆,准备里应外合打乱我方军心”
秦修远越听越好笑,最后凉薄笑了笑。
“你笑什么?”
秦修远半靠椅子,一派无所谓的态度,也不去看那两颗粽子,“我在想这冀州奸细放着你们仨金疙瘩不宰是几个意思!”
他很轻蔑,坦荡直白看着沉默的两人,表明秦二说的半个字他都不信,“贵公子,贵小姐,知道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一言既出,底牌全亮。秦修远定定看着兄妹二人,眼里凶光毕露。
不妨人当场撕破脸,秦二闻言怒瞪他,“你敢!你母亲……”话一出立觉不对,挥袖要走。
甫走三步,秦二一阵眩晕,浑身无力,才知中了招。回头看看茶水,反映过来,狠狠指着秦修远,“你!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
秦修远一动不动,看着兄妹软倒在地,“府里肯定混进了冀州奸细。”
秦二当场被气得翻白眼,晕过去。喝奶茶喝得更多的秦期期早就人事不省了。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