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苦人家的女儿,村里简陋,门窗不全,听过见过,更有不乏被拉着拐到偏僻地儿玩游戏的,虽面上未婚,时不时隐隐约约的声音细听则无,其实心底门儿清。
将军夫人恐是快要揣娃娃了。
只夫人癸水再至时,春杨心都提起来了,灶间和担忧的嬷嬷一对眼,却见将军心平气和,同样镇日陪在夫人左右,亲力亲为,端茶倒水,伺候洗漱,竟是半次不麻烦春杨。
春杨:…想破脑袋也想象不出来一位堂堂将军是如何照顾妻子的小日子。
此时春暖枝头新绿。
来自陇州的书信终于到了。秦修远一目十行,转身笑颜难抑,一把抱起来凑脑袋过来却陷在潦草繁复字划中迷茫的望舒,朗朗欣喜:“他准了!”
大将军同时命他立即归营。
喜从天降!
书信直接绕过遥城迟迟不肯松口的秦大公子,直送陇州前线的秦大将军,峰回路转,竟然有这般转折!
东西准备得很快,望舒不打算维持雍城的产业,直接一口价兜售,价高者得,季守和富贵如一窝辛勤的蜜蜂般将消息散了出去。
房子家具全部不保留,春杨心疼,看着正指挥打包物品的人,“夫人,兔子尚有三窟。”
账本书册和一些用得称手的锅碗瓢盆以及多余衣物全部送回遥城,由准备归家养老的嬷嬷跟着镖师送回去。
其余能卖就卖,卖不动的送给红花处。
关于三兄弟的店铺,三年之期未到,余下每月定期往银号存望舒的分红,婉婷自然是跟着前往荆城。
“我们家在遥城,荆州不过暂居之地。”望舒一本正经,武馆所有弟子和奴仆愿回遥城的随嬷嬷去,其他一律随主迁移,不愿迁移的入雍州军营参军三年或出赎身费。
季守负责此事,每人无论品级,只按来家里时间的长短再次发下一笔济家银子给各人,安顿好家人。
只觉花钱如流水。
这下碰上负责打包武馆行李,购买马车马匹铁器刀剑和各类谷物蔬菜种子的唐伯前来,两人面面相觑。
唐伯摊摊手,表示两手空空,又上正房来支银子了。
负责支银子的守财奴季守:……心疼!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