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姐那缺斤少两的鬼画符还像样…
秦修远把废纸放整齐,接了唐伯的话,评价季守:“先有伯乐才有千里马。”
季守认准这个理,在这个家就错不了。
“她聪明,你们听吩咐。”季守和嬷嬷如绳两端,一个拧转劣局,一个砸了好局,这次在家几个月看夏嬷嬷一直躲在灶房里干活不敢露面,早不是当初自由进出卧室的那个样了。
“将军放心。”聪明人大多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唐伯接着上前更新那对姐妹的调查情况,和此前无大变化,“……只夫人大方,姐妹俩所获不少,私底下便拒些人。个别难缠的断不了。”
娼妓不分家,穷苦人家女孩学艺卖艺抛头露脸,很多事非人力可拒。
“以后她们上门,让秦一秦二轮着守。”
前线形势不明,手段明明暗暗,杀手不总是裹着脸带着刀,像对付舒舒这般用点力就哼哼唧唧的小妇人,力气稍大点的伶人便能成事。
“是。”
老唐也不问为什么两个月过去,反而要求武人守着夫人练曲。
两手张开,十指交缠,压低声音:“将军所料应当无差。”随后指了指桌上废纸。
书信往来密切。谢苗和大公子……
第二天正厅。望舒一阵无语,唱曲还要人盯着,“你这样搞得我没心情。”
呈账本的季守看姑爷建议被拒,连忙介绍新奇玩意新活动,故作灵光一闪:“小姐,前日开始刺史府静姨娘开始在门口分发多彩粽子,那粽子有三种颜色,听说可香了。不拘是谁,大伙争先排队领呢!寓意五谷丰登,阖家团圆!”
“我不饿。”三种颜色,那就是三色饭?
不感兴趣。
季守笑意凝结:……我的小姐哦,这不是饿不饿的问题啊……爱莫能助看了眼没吭声的姑爷,闪了。
秦修远亲亲人翘起来的嘴,“安全为上。让秦一贴身保护,我也安心不少。”
望舒癸水将近,无精打采,知他为自己好,没再堵他话。
男人凑过来伸手摸了摸不同平时柔软的起伏处,这么鼓。“想不想?”
腹胀胸胀浑身难受,望舒看着人扯松衣领,喷出一口郁气,摇摇头,“累得慌。”
天天勤恳的壮牛不听人话,抱着人回房……
望舒如在炼炉……省略五百字。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