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秘密到达雍城,必定去库尔劳军,一路由西至东视察荆州直到荆城,望舒手上搓搓垂下来的发辫,提醒唐伯:“要熟知水性的盲流之人。”
她比划出一串让唐伯懵懂的奇怪符号,唐伯默写几遍,点点头,“荆河畅通,乘船者几无,怕是太明显……”
“不是有皮筏子捕鱼人么,迷了方向不知生死的多了去了…”
但旅途遥远…望舒提了几个法子,眼前浮现那笑眯眯的弥勒佛刺史,咬咬唇,终是摇摇头,风险太大。
“不必了!去买三匹马吧,过得两日,去草原上跑马。你安排吧。”
做多难免露马脚,秦修远并非愚笨之人,秦武也不见得多聪明,就这样吧!
玩自己的去!
秋高气爽。青黄不接的草原上,李婉婷看着沉迷骑马的表姐一圈一圈不知疲倦,左有一名女武士,后随着唐伯,外侧是成群的武馆弟子驮着重物在徒步环护训练。
自家儿子和小表妹在草地上你追我赶,捉虫追蝶,分外惬意。
“表小姐不若一起去学着跑跑马?”春杨看着两个孩子,向眼里掩不住羡慕的人建议,“老唐手下还有精通骑术的女徒弟。”
李婉婷婉拒,能来此处透透气便已心满意足。汉族女人在外叉腿大大咧咧跑马,自己总归有些难以接受。
“不若表姐胆大。”
将军长年在外,夫人若不是自己找些乐子,以她的心性一旦闷着自己进了死胡同,那于身子大大不利。
还好,将军也善解人意,除了在家时要霸占夫人,自己出门去,就在家里的夫人可以随心所欲吃喝玩乐。
刺史府,后院小凉亭。
“又送了两匹马和一架马车过去?”
两次交手,自己都没讨着好处,一时听闻又去跑马,一时又送新马匹过去,谢秀英咋咋呼呼嚷了句。
毫不避讳凉亭周围洒扫来往的下人,秀丽眯了眯眼,有些不悦,她来传这个消息可不是要妹妹公之于众的。
翘个二郎腿,谢秀英根本不在乎,上次被老爹修理一顿,不过是关起来顿了几日。雍州刺史,膝下仅一儿俩女,这辈子她横着走又如何!
“算了,本小姐不屑于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不下蛋母鸡!”
秀丽:……见下人远去,才凑近跟前,借着仕女小扇遮掩,“秦期期怕是到了吧!”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