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望舒讶异,“张将军人老心不老。”
秦修远托着人起身,一块躺在柔软的摇椅上,“张将军后院的女人…不单是伺候他一人的。”
权贵之家,豢养些女人表演歌舞,喝酒助兴,和朋友兄弟一块快活,他当将军这一年才亲身感受到,何为花天酒地,酒肉池林。
光是听着就恶心,望舒听他讲过几回那些人聚众淫乱的现场,生理不适。
秦修远喂她喝了口奶茶,自己也喝了两口,“放心,我不与他。”
“你有九条命你就去。”望舒倒不担心秦修远乱来,“那些人恁地不讲究,男男女女那地迟早要烂球掉。”
她继续提醒他,“如果那条大种猪也这样玩,你下次要提醒你娘亲。尽量莫让他挨身,男男女女的病她没脸治,说不定那种猪也不给她治。”
得亏家里做烧猪,秦修远能大概明白何为大种猪,等她说到娘亲,他艰难地把大将军跟那条被农户赶来赶去配种的公猪联系在一块……她简直天不怕地不怕……
只她的话,他深深皱眉,“我一个男人…如何和娘亲说这…这个…”
娘亲怀一对死胎的事他如今还瞒着她内情,母亲经那事没了宠,应当不用太担心她说的这种状况罢!
“她如今大多是自个带着小十一……”
那就是说大将军不好她那口了。望舒放心下来,“那挺好。哎!”懒洋洋打了个呵欠,“第一次见你娘亲,她有种雍容华贵的美,我作为女人都心动,胸大腰细大长腿,五官又……”
秦修远捂住了她继续评判自己母亲的嘴,低头瞅瞅她,给她自信:“你也是。”
她这?不过是肉听话了些。和他得天独厚的娘亲比起来,顶多算小巫见大巫。
“我这不算。宽肩窄腰翘臀大长腿,你如今也是西北大美男。”望舒摇摇他,“要是有人对你投怀送抱,你怎么做?”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洁身自好。”秦大美男送出十二字箴言。“夜深了,和你的大美男共度良宵如何?”只有她正视赞美他的异族容貌,他自是想好好感谢小妇人的。
这下把头摇得跟泼浪鼓一样快,“夜还没深。”
那就是等夜深了,可以和他共度良宵,他可缓缓图之。
“季老二想你了。”他又把话题引回去。
“好一个尽职的内鬼!怎么,不是他们收了你的钱,而是他们向你贿赂了?他们跟我这个锱铢必较唯利是图的人有啥可说的?一大群人都替我一个人挣银子呢!”
拒绝继续沟通。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