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落下红痕,只将人抱得紧紧的。
秋天真的太久了!
旺财急,这人也急。“不想。我就喜欢秋天,不冷不热。热了也舒服,不长痱子。”
……秦修远叹气。
两人舌头交缠好一阵,他比前一次动作更快更灵活,望舒被追赶气喘吁吁,首先转开了头。
她趴在男人身上,他身体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表现在她身上,轻轻蹬了腿,意有所指,“你去里间。”
反正他肯定是不敢给她看,那巨丑无比的玩意。
秦修远选择不放开她,打算用意念强行平复。呼了口气,“你先别动。”
行,童子鸡,看你表演。
表演貌似失败,他神色极其痛苦地放开她,撑在一侧的桌子上,弓着腰,全身都在用力,大喘气直哼哼。
修长的劲腿,挺翘的突臀,精瘦的腰,他一直不肯用手,背对着她的身子极其痛苦,猛兽困于笼,挣扎不得出。
她大胆地靠近这头漂亮诱人的巨虎,秦修远虽费老大劲哼哼嗷嗷的,对她靠近却灵敏异常,单手隔开她好奇探险的小眼神,把她也翻过来叠在他身下,正想嗦几口脖子。
“你敢留印,这正房的地龙也别烧了。”
爹娘不准她过来,她也不会过来,这儿就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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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说得对,老规矩,把她胳膊举高,耐心啃玉臂。
秦修远出来时,人将八十两黄金一分为二,中间隔着楚河汉界,说:“你一半,我一半。”
婚服他岳母准备,聘礼她啥都不要,地龙她结的工钱,一句话,他要钱没啥用。
“你留着吧。”
她赏了张三和唐伯,他用路上挣的钱谢了李信和李富贵,其余归她便是,反正她喜欢金子胜过银子胜过银票。
“我也挣了金子!”她兴致勃勃地将种水稻的过程和如何发现商家作坏,最后献计卖粮,得了多少赏金一一娓娓道来。
秦修远一直怕天公不作美,所以使尽浑身解数让一群人把各种货物卖到极致,甚至来回的卧铺铜板挣得也起劲。万一她这边没成,亏的钱能从他这里挣回来,也算个安慰。
他学着季父一般,向这个姑娘竖起大拇指!甚至多少男儿亦缺这一股破釜沉舟的魄力,他知道,她就是看着老农哭诉心疼,怕他那四个儿子两个女儿饿死,挣钱还在其次。
“舒舒,你最善良,最好。”
不仅在心,更在行动。授人以鱼,授人以渔,她二者兼具。
望舒快乐得抖抖脚,又把一堆金子推乱,得意洋洋,傲娇的小下巴一抬,鼻孔朝天:“那当然!”
他最喜看她活泼可爱求夸奖的一面,心想这地龙真是装对了,她早早住进来,早早舒服些日子。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