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夏嚒嚒赶回来,找到正打板的季母,说了让她劝劝小姐不要掺和田里的事。
“夫人,我种了两年那高粱啊小麦啊,是真的不好整,多少人祖祖辈辈种田的,都保不准能吃饱饭。小姐这是拿银子往河里丢呢。”
季母倒没那么慌,剪子稳稳裁出,“嚒嚒,随她去吧。她多跑跑,身体健壮点,总比卧床请医师喝苦药强,不然天天搞那些臭气熏天的什么腐乳,哎哟,你问桃桃,那味道…比……也差不离了……”
说着说着,胃浅的季母干呕两下,捂着胸口直呼受不了,嚒嚒有什么闪过脑子,结果刚煮了茶水的桃桃,在门口听到季母的话,连忙阻止,“夫人,你别说了,说得我…呕…也想…呕…”
人也跟着呕了两下。
季母也怕了,闭嘴不说,“总之她如今有你们忙活整点银子,水稻那里,亏就亏吧。”
既然都准备亏了,嚒嚒也不再劝说,可那闪过脑子的两下始终萦绕心头,抓着女儿问那腐乳在哪里,然后不信邪,人回到秦家还是时不时来两下,“呕…呕…”
李嚒嚒:……你没事吧,你有时间找汉子?
夏嚒嚒:…解释了下过程,李嚒嚒本着钻研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不信邪,跑去季家找桃桃…
于是唐伯看着后厨的两个仆妇时不时就呕吐,盯着小狗儿季守的眼神就那么些许微妙了,人才那么小,竟然老草缠嫩牛,同时珠胎暗结,怪不得一直相安无事,原来有共同的秘密……转头就报告了秦修远。
秦修远:……不可能。三十多的妇女哪有那么容易怀孕,以往几年方听说一个,如今一年就有好几个…居然是他娘亲和家里两位仆妇……
可这有板有眼的,他站墙边伸长耳朵听了听。
夏嚒嚒:…呕…
李嚒嚒:你别啊,你一呕我就跟着,呕,呕…
夏嚒嚒:呕…哪里忍得住…被人听见老脸丢光
李嚒嚒:…可不是,幸亏有道围墙…
………
世风日下啊!亏得唐伯火眼金睛!鉴于季守是季家的人,于是秦修远第二天下值又直接去了季家,蹭饭。
去了只有季母在,也好,说了来龙去脉。
季母听到两位嚒嚒你对着我呕,我对着你呕,还有那段引人误会的话,笑得前仰后合,仔细会想下前因后果,竟是那腐乳,想着,她也“呕!呕!”干呕两下。
秦修远:…救救我,救救我…这下真惊恐了。
季母看人一脸害怕,又哈哈笑了。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