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爹。
季父立马又跳起来,“…谁…谁要两个妻子…啊…我有娘子就够了。舒舒,莫陷害爹爹!”赶紧拉了拉战友,“修远,可要为伯父作证!”
秦修远多多少少有些啼笑皆非,“伯父,那不过是望舒揣测而已,老农或许说的是还有老母亲要养呢…”
“啊,对对,就是嘛。”
季母哭笑不得,夹了个糯米盒子给相公,“好了,我还不知道你,舒舒逗你呢。你要那样忘恩负义,我早早带舒舒投井去了。”
秦修远抬了抬头。
三人又和和美美说到了改种水稻的事。
“娘亲,你可以投钱哦!爹爹他一个子儿都没,他玩不上。”
季父哼哼生气。“如今爹爹人老了,眼睛花了,也没银子,越发不受待见了。在田埂上舒舒就说修远厉害,拿修远吓唬人,爹爹都是空气,还说排第一呢……”
季母和望舒笑得抱成一团,“这小心眼!”
“爹爹不仅小心眼,还穷巴巴,刚刚还在悯农,如今顾影自怜了哈哈!”
一边越笑越欢快,一边哼哼唧唧越生气。秦修远连忙夹了块卤鸭腿肉给未来岳父:
“伯父,修远替你入十两银子。望舒推荐修远,不过是心疼你上值辛苦,不忍你奔波,想你早点回家见她罢了,先捧捧修远,换修远去田埂察看,每每望舒谈买卖,末了总拿修远出来当令箭……”
他也很委屈的好吧,每每饶有兴致地看她处理事情,末了,还得拉他出来扮黑脸,看热闹把自个折进去……
季父开心满意了,就开始担心他的十两银子血本无归了,“修远这么一说我就懂了。舒舒,要是稻子没成,亏大发了。”
“不知道呢。总比荒着好,稻谷不成,就把稻杆卖给军中做饲料,回点本。”
这也是个不错的法子。新鲜饲料价格提高点,军中每年军马过冬的饲料都发愁,收是肯定收的,只比起稻谷来,差远了。
看着人还是忧心忡忡,望舒趴在他耳边悄悄说:“亏了是秦修远的,赚了是爹爹的。你不投,他就把钱藏着掖着娶第二个妻子了。”
秦修远:……毛都炸了!说的什么话!又不能表露自己听到了,什么藏着掖着,哪里来的第二个妻子!第一个还没,啊呸,他就一个……
季父大手一挥:“爹爹投!乖女儿做什么,爹爹都支持!”
一个男人,要那么多私房钱作甚,男人有钱就变坏,居心不良,就该学学他季文书,一个子儿都没有!!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