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高级主管兼茶税专员,专门负责这件事。”科恩道,“这将是我们分公司未来的头等大事,如果做好这项征收,不仅是你,我们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任何人,都会获得应得的奖赏。”
众人鼓起掌来,这项预计金额相当可观的新税种,简直就上帝的恩赐。
他们刻意回避了热那亚属于三级会议地区,交什么税交多少税,不是财政大臣一纸命令就可以办到的。
唯有新专员贝克感到有些棘手和不痛快,或许这些大佬们故意把这项注定会得罪人的差事交给自己这个在热那亚没有什么根基的人。
平时那些油水丰厚工作又清闲的差事,也没见谁自甘人后!
但他地位卑微,贝克没有反抗的本钱和资格。
奸诈!
但贝克可不是好欺负的,比如他不会告诉这些人自己跟康纳利子爵其实早就认识了。
对茶叶种植征税,这是必然的。想必那位子爵也可以理解吧?贝克这样安慰自己。
凭心而论,贝克很想做成这件事,毕竟他是有理想的人,他也想如科恩总管那样一边发号施令,一边享有丰厚的分红和奖金。
但那位子爵岂是自己一个小小的茶税专员可以对抗的?
子爵或许对抗不了或者不愿对抗强大的包税公司,但捏死自己就跟捏死一个蚊子差不多。
或许想到许多阴暗的事,贝克刚刚升职的喜悦早已经不翼而飞。
收税者与被征收者之间,天然就是对头。
坐在马车上的贝克专员,眉头紧皱,他忽然吩咐御者
“去普瓦图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