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杰先生,你对北方的战事如何看?看上去我们的敌人正在失去锐气。”肖恩问。
这是另一项考察。
“敌人关于在夏天前征服欧罗巴的狂妄论调已经破产,但我们的速胜论也是错误的。如果我是比利斯人或者亚述人,我会好好地对待占领区的欧罗巴人,消化那里的领土,让被征服者为我生产粮食,为我牧马,为我开采矿藏和生产军火。”梅杰道,“那样的话,将会是欧罗巴最不想面对的局面。但敌寇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以征服者的的高压姿态必将让那些沉默和温顺的被占领区民众起来反抗。这个时间为持续三年左右,这三年当中,帝国和人民虽然付出巨大的代价,但战时体制的作用将会发会它巨大的能量,一切都为了战争,到那个时候将会是我们反击的时刻。”
“很遗憾,梅杰先生,你在普瓦图大学的职位恐怕也要丢了。我这里更需要你,这也是一项挑战。”
肖恩显然对梅杰的判断相当满意。
“这让我感到惶恐,伯爵!我很愿意接受这项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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