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后,他忽地说道:“这样你不喜欢吗?明明这样才是最正常的。”
喻梨闻言瞬间笑出声:“喜欢?”
她的指尖顺着男人的领口抚上锁骨,随即主动凑过去咬在上面,牙尖微微用力,鲜血溢出,下一秒又被舌尖舔舐。
她抬起头,唇角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
女人懒洋洋地眯起眼睛,伸出舌尖卷走血液,随意享受的姿态如同古世纪的吸血鬼。
“柏京墨,这里可是精神病院,我和你可都是病人。”
她拿出一开始摘下的叶片,柔然的叶片此刻在她的手中化作锋利的利器。
边缘划破指尖,她笑眯眯地将鲜血涂抹在男人的伤口上,语气温柔。
“所以啊,我还是喜欢你在我面前最真实的样子。”
她轻笑着吻上他的唇瓣,“知道吗?”
不论是偏执病态,还是那些疯狂强势的占有欲——喻梨都喜欢。
她的指尖探入布料深处,细细摩挲着手底下健硕沟壑分明的肌肉,随后又低头伸出舌头舔去他渗血的伤口。
她的动作优雅慵懒,像个诱惑人心的妖精。
喻梨掀眸瞥了眼呼吸加重的男人,嘴角无声勾起。
做完这一切,她抬头轻轻靠近他的耳畔。
“现在没有监控,只要你听话,你想做的一切我都允许。”
女人的声音温柔似水透着蛊惑,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编织的网,勾引得人心甘情愿地沉沦下去。
男人呼吸加重,眼眸幽暗得吓人,带着浓重的欲望,他忽地俯下身压过来,垂眸吻住,两人舌尖瞬间交缠在一起。
他的吻和犯病的时候别无二致,带着一贯的深入和掠夺,甚至今天夹杂着无处发泄的兴奋激动。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间才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回答:
“好。”
狂热的信徒终将褪去所有的伪装,忠诚追求于他的信仰。
然后,再用世间最肮脏的情爱玷污他的神明。
和男友穿书后,他竟是土着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