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虽然咱也没见过,但架不住人真有本事,否则前几次咋救我的。
就把这事儿往他跟前一说。
江司辰十分意外和泱泱对视一眼:“喜丧?哪儿来的?”
泱泱也莫名其妙:“不会吧?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寻思了一下:“喜丧专门儿往婚礼葬礼上凑,刚才我们来酒店前不是在那个办葬礼的理发店看到穿红衣服的喜了吗?现在这儿办婚礼,有丧也在情理之中。”
江司辰这才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看着点儿的。”
泱泱也自告奋勇:“我也帮忙留意。”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毕竟他两那双眼睛可比我牛逼多了。
不对啊!
我也很牛逼啊!
我可以望气嘛!
我虽然不能像江司辰那样以上帝视觉俯瞰全场,但要是那个丧从哪儿冒出来想搞事,哪儿的气就会不一样,我是能看到的。
毕竟多一双眼睛也没坏处。
与此同时开饭了,我这么想着要盯那个东西,感觉面前山珍海味也不香了。
但是谢思飞吃的兴致勃勃,这会儿还一边吸溜溜喝汤一边儿听桌上那几个人说话。看他们不论男女岁数都在四十以上,而且各个面相不凡,估计是从事各行各业的顶尖人物。
饶是这么顶尖的人物也绕不开迷信话题。
其中不知谁起了个头儿,说:“哎!你们知道吗?这做梦可真的太神奇了,我这失眠十多年了,经常成宿成宿睡不着。昨天居然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还做了个梦。”
另一个跟他相熟捏着筷子侧耳倾听,就问什么梦。
起头那个又说:“我梦见,我梦见我走在街上,那街上茫茫长路却荒无人烟,两边都是铺子却找不到个吃饭的地方。”
“我肚子饿啊!就到处找饭吃!“
“好不容易在街头看到家狗肉馆儿,就走进去。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偌大的店里摆的全是桌子,我儿子正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呢。”
“我见了儿子很开心,高高兴兴就坐儿子身边了。还招呼店主给我上盘狗肉。”
“可半晌店主却端上了个碟子推到我儿子面前,说只有我儿子的份儿没有我的。我一生气就和店主吵了起来,那店主还挺豪横,一边推搡一边骂我,说这狗肉不是你让我给你儿子的吗?”
其他人越听越起劲儿,忙问后来呢?
起头那人嘿嘿一笑:“后来我就让店主给推醒了!”
“别说,你们听着这梦里我好像跟人发生点冲突似的,但我心情还挺好。尤其被那店主推搡,他越推我,我心里越舒服,他越骂我,我心里越舒服,你们说这咋回事儿啊?”
其他人不明所以,都当个稀奇听听。
听他这么描述也很惊奇,个个摇头晃脑的:“不知道,别是有什么寓意吧?”
“对啊!而且梦里还有你儿子,别是你儿子有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