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了不少功德。
我还非救她老公不可了。
来她面相不是遗孀相,二来看地上男人的面相,虽然是做过缺德事,但并没有大奸大恶。各种因有,只有等我问清楚附身的人,再斟酌怎么处理了。
想到这儿,我走过去蹲在地上。
本来想和男人面对面问一下附体的东西为什么这么做,却不知怎么,男人在地上爬啊爬的,不知怎么爬到窗子边上去了。
此时正好一束阳光从外边儿照进来,洋洋洒洒的落在男人身上。
就那么一下,我看到男人脸上,另外一张血脸闪而过。
那脸血肉模糊,连五官和鼻子都看不清楚,而且带着车祸的金戈之气气,说明是被车撞了摔在地.上导致的。
也就是车祸之相。
刚才刁从玉说,男人的表哥,不就前几天从他们家喝了酒回去出车祸死了么?
还真是他?
我虽然不明白,自己在没开阴阳眼和没动念头用眉心阴轮时,是怎么在阳光下看到那张血脸的,但我一下反应过来,既然出车祸,那肯定和表哥有关。
我转头问刁从玉:“你老公叫什么名字?'
”发权。
刁从玉十分配合,赶忙说:“周发权。”
“那你老公的表哥呢?"
“陈天。”
好。
我就蹲在地上转头看向地上还在不停往肚子里灌酒的周发权:“这位兄弟,请问你是不是陈天?”
“因为你生前最后个画面呢是在和周发权喝酒,也因为他劝你喝酒导致你后来酒驾开车,在路上撞死了。你怨恨,所以附体报复他对不对?”
周发权白了我一眼,黑眼珠子都快翻到后脑勺儿去了,半天才恶狠狠的挤出一句:"关你什么事?"
我把天心斩龙往他面前一放。
脏东西似乎最忌讳剑上的功德光。
他立刻怂了,但语气依旧恶狠狠的:“酒!他该喝!他那么喜欢喝酒,老子就让他喝个够,喝到死!”
说完又举着个酒瓶子咕咚咕咚往喉咙里怼。
我正想细问。
刁从玉在边上听到这句话,心急如焚。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磕的咔咔响:“表哥啊表哥!你放过发权吧!”
“好歹你们兄弟一场,你生前也常和发权吃吃喝喝的,两兄弟感情不知道多好!”
“虽然你因为喝多了酒没命的,但你每回来我们家,我们也没亏待你呀!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哪会儿含糊了?“
“你还真有脸了!”
地上的周发权似乎喝饱了,跟母猪似的挺着个大肚子翻了个身,双手枕在后脑勺晒太阳,半天才懒洋洋的回了句:“说起好酒好菜..哪次不是陈.......我拿好好酒好菜到你们家,你们家穷的叮当响,有什么呀?”
“有的不过是一颗贪得无厌的心。”
还挺有文化。
刁从玉听的眼睛红红的:“表哥你这么说,就是不肯放过发权了?”
“他该死!”
周发权不知从哪儿找出根牙签子,一边剔牙一边漫不经心回应:“因为他,陈....我没了命。因为他,还有一家老小即将生活不下去可能会死。”
“我不杀他,天理难容。”
我一听周发权的话里有蹊跷。
正想细问。
谁知刁从玉一听事关老公,那叫一个救夫心切,一下冲上去,把就拧住了周发权的脖子:“你不许杀我老公,不许杀我老公。
周发权被她摇的直翻白眼儿,差点儿断气。
我赶忙上去想拉她。
毕竟再这么下去,我估计周发权还没被附体的东西给杀死,先被刁从玉给掐死了。
谁知刁从玉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