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烧？”

“现在好像更红了。”

江晚月有些担忧。

伸手摸了摸欧阳明旭的额头。

没发烧啊……

她纳闷。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

她回神狐疑地打量着欧阳明旭。

难不成，正如小妹心声所言。

他心悦自己？

仔细想想，以往他们一同研究治国策论的时候。

他也时不时因为她不经意的靠近或者接触，脸颊爆红。

以往，她从未注意。

直到、今日有了小妹心声的指引。

她像是一个在黑暗里摸索许久的人，终于寻到光明。

“嗡~”感受到那只冰凉小手的触摸。

欧阳明旭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熟透的虾，浑身通红。

“我、这是热、热的。”欧阳明旭结结巴巴地解释。

一只手佯装是试图给自己扇风，一只手去倒茶。

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情绪。

江晚月疑惑望天。

寒冬腊月，北风怒号、热吗？

再次饮下一杯果酒，江晚月手指微微转动着杯子，打量的眼神落在欧阳明旭身上。

“欧阳明旭，你喜欢我吗？”江晚月开门见山。

语气随意得好似在问，你吃了吗？

“咳、咳咳！”欧阳明旭刚到嘴的茶猛地一呛。

“不不、不。我不是。”

他急得连忙摆手，慌忙解释。

“那就是不喜欢我？”江晚月顺势反问。

“不、不是。”欧阳明旭几乎有种要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了。

他刚才说了什么？

自小与江晚月读书为伴，他知道她性子冰冷却又直接。

若是他说不喜欢，她日后再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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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喜欢。”欧阳明旭低头，像个犯错的小孩一般。

“只是，你太好了，我不敢太过奢望。”欧阳明旭解释。

江晚月神色微愣，她太好吗？

她出身于一个毫无实权五品官员侯府。

性格自小内敛沉稳，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除了姐妹亲人以外，她甚至没有朋友。

哦、也不对，她有欧阳明旭这个朋友。

“欧阳明旭，我对感情的事情不太懂。”江晚月略微沉思道。

“我所见处，女子大多困于内宅。”

“我的志向也不在女子后宅，我想考科举，走仕途。”

“这样离经叛道的我，你还喜欢吗？”

江晚月目光看向欧阳明旭，认真询问。

闻言，欧阳明旭却是抬头。

目光认真且坦诚的望向江晚月。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当然喜欢啊。”

她的志向，他一直知道。

玄龙国开国皇帝就是一名叫武明空的女帝。

她早就定下科举制度，也废除女子不能当朝为官的先例。

那个时期曾涌现出无数优秀的女子。

但自她离世后，世人不断给女子增加负担。

导致大多数女子再次困于内宅之中。

但、女子可以为官、走仕途这条律法却没有被废除。

只是封建礼教的复辟、导致大多女子以相夫教子，家宅争斗作为毕生目标。

鲜有人再去走这条充满风雨的血腥之路。

但欧阳明旭却知道，这是最适合江晚月的一条路。

她聪明睿智，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