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着真倒胃口。”
秦月没有接话,眼神平静无波,只是静静地看了赵志远几秒钟。
这赵志远虽有一身好皮囊,内里却空洞无物,行事乖张跋扈,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秦月已然对他完全驱魅了。
这人除了皮囊,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看着秦月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厌恶,没有丝毫的畏惧和胆怯,赵志远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从小到大,作为赵家的少爷,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尤其是像秦月这种身份低微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这些人看向他的时候,要么是卑躬屈膝的恐惧、谄媚,又或是隐藏在眼底的畏惧和愤恨,这两种眼神他早已司空见惯。
而秦月,这个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女子,竟然用一种近乎于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没有丝毫的恐惧,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仇恨,有的只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一种冷静到极致的厌恶,仿佛他是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像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剖开他华丽的外衣,直视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将他的自以为是和高高在上狠狠践踏。
这让赵志远感到一丝恼怒,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
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她凭什么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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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的那种目光,像一根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上,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
接下来的几天,秦月沉默寡言,每日跟着赵家的人进进出出,背着竹篓采药,活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其他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没有怨言,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一开始,大家对秦月的来历感到好奇,但渐渐地,他们也习惯了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秦月那双清冷的眸子深处,始终潜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和警惕,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暗中积蓄着力量,等待着反击的最佳时机。
更让人惊讶的是,秦月身上的伤在没有任何药物治疗的情况下,居然奇迹般地开始慢慢痊愈了。
原本狰狞可怖的伤口慢慢结痂脱落,露出下面粉嫩的新肉,没过几天,便只剩下几道浅浅的疤痕。
不仅如此,随着伤势的好转,秦月那张原本被血污遮盖的美丽容颜也逐渐显露出来。
她原本就有着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即便穿着粗布麻衣,也难掩其倾城之色。
尤其是那一双凤眸,清澈明亮,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冷傲。
赵家的武者们开始频频向秦月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说,你往哪儿看呢?”一个身材魁梧的武者注意到同伴的眼神,用手肘撞了撞他,挤眉弄眼地笑道,“怎么,看上这小哑巴了?”
另一个武者嘿嘿一笑,目光贪婪地在秦月身上游走:“这小娘们长得可真标志,要不是不知道少爷是什么想法,老子早就……”
秦月听着这些话,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他们谈论的并不是她。
这些武者平日里粗俗惯了,说话做事从不忌讳,和那些曾经觊觎她美貌,想要潜规则她的导演制片人没什么两样。
这些人秦月见得多了,她只当没听见,兀自闭目养神。
眼见秦月的伤势一天天好起来,赵志远心中那股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在这外围森林待了好几个月了,赵志远也几个月没沾女人了,本以为要在这里当大半年和尚了,但没想到随手捡回来的一个小武者竟是这般绝色。
他一方面也垂涎于她的身体,想等到她的伤好全之后,将她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