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们准备了两张保命的符纸,那保安符你说期限是十年,那就以十年为期雇佣她们。你以为如何?”
“嗯。好好。”
傍晚抵达骨江对岸后,小楼他们下船乘车。而那些女祀则继续向南前往卫冬郡。明龙河运会把她们分流,依次送往冀朝和鹿朝。当然,小楼给她们主事儿的都留下了传信之法。每一个人都谈了约一刻。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残阳如血,马蹄声声。
车厢里杨暮客跟小楼说,如今我们可就要隐姓埋名地走。不闹事儿了。
小楼呵呵笑,“怕是你忍不住。”
“那不能!”杨暮客答得笃定。都成了人,没大鬼能耐。惹个屁事儿。
既是隐姓埋名,自然不去城池,而是从官道转到小路上。奔着乡村而去。未到农耕之时,乡村小路上安静无比。这高头大马和富丽堂皇的马车十分惹眼。此事自然是需要更改,但还没抽出功夫。
夜半停车,休息在山间路旁。
小楼看着车外的篝火,季通搭起帐篷准备守夜。
“这一幕怎地有些熟悉?”
玉香笑了声,“您怕是要病好了。”
小楼迷茫地扶着额头,“是么?还是一点儿都没想起来。”
“不急。”
小楼点头,“你们的确没骗我,毕竟舍得这么让我花钱,我也信了。”
临睡之前,季通拉着杨暮客去周边巡夜。撒上一圈驱虫驱兽的药粉。杨暮客才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他们来到了一个古战场边上。
鼓声隆隆,喇叭嘀嘀吹。
杨暮客掐着三清诀,看着阴兵过境。
暮客紫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