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昊空的身体在被踹开之后,符篆与清气之间的关联也被切断。
画面戛然而止。
啪!
钮庚重重的向桌子上一拍,大吼道:“够了!”
“还嫌我的脸丢的不够多吗?!”
今日,钮府被毁。
钮家子弟在外为非作歹,私下在家中与表叔和生父的小妾私通。
一切的一切,都让钮庚这位钮家之主,当朝二品大员,颜面扫地。
而趴在地上的解彤,此时已是状若呆痴。
这些年来,她知道钮昊空是有些嚣张跋扈。
但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丧尽天良,枉顾伦理。
“闹剧……也该收场了。”
宋祁冰冷的话音响起。
“子不教,父之过。”
低沉的声音像是在钮庚牙缝中挤出一般。
“瀚海,跪下为宋宗师磕头赔礼!”
钮翰海回头望了望钮庚,又望了望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钮昊空。
这到底是做了哪门子孽?
只见钮翰海面如死灰,噗通一声,跪倒在宋祁面前。
砰!
头颅触地,将面前的地砖磕出了裂纹。
“不够。”
宋祁的声音,再次响起。
砰砰砰!
声音接连不断,有血迹自钮翰海头顶溢出。
“你知道,我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
“取混元伞来,作为宋宗师的赔礼。”
很快,数人搬进来一柄法器宝伞。
宝伞透露出一股沧桑之感,显然是有着一些岁月。
“不够。”
宋祁瞥了一眼,将宝伞收入乾坤袋中,再次缓缓摇头。
“哎……”
钮庚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
“钮昊空罪孽深重,逐出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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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宋宗师处置。”
话音落下,钮庚的身子,便彻底颓了下去。
宋祁终于自椅子上站起了身,气血化作锁链,缠绕在钮昊空身上。
水行之力溢入钮昊空体内,令其苏醒了过来。
在钮昊空不甘的嘶吼中,宋祁转身向院外走去。
钮昊空被扯倒在地上,不住怒吼。
一众玩家与宋祁并肩而立,一同向院外走去。
突然,宋祁转过了身来。
“他,并非是交由我来处置。”
“而是交由被他迫害的百姓们处置。”
气血喷涌,化作枷锁与囚车,将钮昊空牢牢束缚在其中。
这一幕画面,像极了古代犯人游街示众。
“倒是还缺一些。”
周衍不住打量着,随后取出道笔,在钮昊空身后勾画起来。
一个规整的囚字,浮现自钮昊空身后。
“这也差一些吧?”
“我记得不都得在脸上刺字来着?”
“那还缺一匹马拉车。”
在一众玩家的帮衬之下,游街示众的全部要素一并凑齐。
机关兽充当了临时的马匹,拉着囚车向外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城东的一条主干道之上。
机关兽当做传音筒,将钮昊空的种种罪行,在大街上循环播放。
经过法力扩音,周遭的百姓听的是一清二楚。
大家纷纷推开窗户,交头接耳起来。
逐渐,有臭鸡蛋,烂菜叶向着囚车中砸去。
接下来是小石子,以及一些莫名的尖锐物品。
重伤状态下的钮昊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