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裕言道“此次陛下赴宴,便扮做襄阳黄氏之后,名叫黄震,字少言,委屈侍郎要扮做陛下的随行师爷了。”
陈裕抱拳道“这倒无妨,却不知殿下是何身份?”
“我还是陛下的叔父,名叫黄舒!”
刘封看了看陈裕,抚须笑道,“舒服的舒!”
陈裕微微一怔,旋即摇头苦笑,心想你取这么个名字,自己舒服了,叫的人可不一定舒服。
闲聊了一阵,刘谌也重新洗漱完毕,喜笑颜开,容光焕发,好似登基之后便从未如此真正的开心过,现在又有刘封在,更将朝中之事尽数抛在脑后,只觉得轻松无比。
门外已经有马车等候,三人上了车,刘封嘱咐二人行事要小心,言谈之间千万不要说漏了嘴,陈裕倒是甚至可以不用说话,就怕刘谌口误,所以刘封给他取名震,万一失口自称朕,也能搪塞过去。
安排了几句之后,刘封问道“臣给陛下的词句,可背会了?”
“会了,全都记住了!”
刘谌傲娇地一仰头,“总共就四句诗,通俗易懂,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刘封笑道“莫要到了宴会之上一时紧张,便忘记了,可就被众人哄笑了。”
“不会,不会!”
刘谌摆摆手,嘴上说得自信,却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块小纸条来,小心翼翼地看着,闭上眼睛低声默诵。
陈裕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不知殿下给陛下准备了什么?”
“唐宋体!”
刘谌睁眼看了一眼陈裕,目光闪闪发亮,“到时候定让陈侍郎也拍手叫绝。”
陈裕吃惊道“莫非又是殿下新作?”
“也算不上吧!”
刘封含糊答应着,虽然他知道这些诗词的版权无人追究,但每次要强说成他自己的,却还是有些心虚。
陈裕不知道刘封说的是算不上新作,还是算不上他一人做的,又看了看闭目背诵的刘谌,猜测这首诗到底有多少是刘谌自己所创。
不多时马车便出了皇城,鸿鹄楼在长安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就在皇城脚下,宫门之外,这里平日寻常人都不敢靠近,今日却显得十分热闹。
刘封三人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酒楼四周有许多人围观,正有一辆马车离开门口,一行七八人在店家的恭迎之下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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