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河上只有一座石桥,如果强攻石城,石桥上必会先受到弓箭手的攻击,在桥前叫阵,城上龟兹军张弓搭箭严阵以待,不见有人出城应战。
无奈退回阵中,周处言道:“尼曼莎不肯出战,大概是还不知巴隆已死,可能还在等候消息,若将其人头挑出,必会出战。”
“兵临城下,速战速决,”班楼点头道:“城南三四里皆是芦苇柳树,此处可以埋伏,可命一军在此埋伏,待尼曼莎追杀出城,可截断桥头,逼其向此处逃走,一战可定。”
周处与班楼略作商议,旋即对关海传令道:“你先领一千军从山后绕道,至城南沼泽地,伏于其中,看尼曼莎从此经过,让过前军,拦腰截杀,杀散其后军,再与前军会合杀之。”
关海领命去埋伏,周处又命王征领轻骑于左翼准备,吩咐道:“稍后关奎挑巴隆首级去诱敌,引尼曼莎过桥,王将军立刻冲到桥头截断其归路,勒兵于桥头,尼曼莎不得回城,只能往南去追关奎,便可大功告成。”
二将也去准备,周处调遣中军准备随时冲锋,各营安排已定,其余兵马由班楼指挥,在后方观战调度接应。
尼曼莎昨日派丈夫巴隆攻打渡河的汉军,全军出去一夜不见回还,也没有一人前来报信,以为巴隆是出去迷路了,在城中大骂不已,她根本没想到巴隆中伏被斩,即便是受到汉军伏击,五千人总有人能够逃回来吧?
在石城等了一夜消息,天明时分才觉得不对劲,正打算派人去打探消息,守军禀告汉军已经快到城下,尼曼莎大惊,更恼恨巴隆延误战机,从东门派人去找人,一边传令严防死守,不可出战。
不多时城外鼓声大作,士兵神色惊慌,禀告道:“右将军,大事不好,骑君大人他……他被汉军杀了。”
哗啦啦——尼曼莎正吃着粥饭,闻言手中的碗掉在地上,凸出唇外的大板牙十分狰狞:“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
守军不敢抬头:“汉军正挑着骑君大人的脑袋,在城外骂战呢……”“来人,备马!”
尼曼莎杏目圆睁,拍着桌子站起身来,火速转往后堂准备战甲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