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半步都难以挪动。
话语虽带着几分不耐,却也并非毫无道理,可吴用怎甘心就此离去,当下唯有进入小区,见到林紫怡,才能抚平他心中如乱麻般的焦躁。
“大哥,求您了,再给我点时间,她肯定是手机静音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拨过来。”
“我跟您保证,要是还联系不上,我立马就走,绝不给您添麻烦。”
吴用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恳切与哀求,那副模样像极了溺水之人,死死抓住保安这根救命稻草,哪怕希望渺茫,也绝不松手。
保安微微皱眉,面露犹豫之色,抬眼望向小区里林立的高楼,那些黑着或亮着的窗口仿若沉默旁观者,见证着这场深夜僵持。
最终,他轻叹一声:“行吧,就再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啊。”
吴用如蒙大赦,连声道谢,而后又赶忙转身,背对着呼啸冷风,全神贯注地将耳朵贴近手机,试图捕捉那哪怕一丝一毫的来电动静,身形在路灯下瑟瑟发抖,孤独又执拗。
时间仿若被冻住,每一秒流逝都艰难无比,十分钟转瞬即逝,手机依旧毫无动静。
保安上前,轻拍吴用肩膀:“兄弟,时间到了,别让我难做,走吧。”
吴用身形一僵,缓缓转头,目光空洞望向小区深处,那是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地方。
此刻,困局无解,前路被阻,他满心的笃定与急切被这残酷现实击得粉碎,拖着沉重如铅的双腿,一步一回头,慢慢消失在寒夜之中,唯留满心怅惘与无尽疑惑,在黑暗里肆意蔓延。
接下来的几日,吴用仿若陷入了一场无休无止、希望渺茫的苦战。
晨曦初破,第一缕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浓稠,吴用便从凌乱床榻上惊起,睡眼惺忪中第一件事便是摸索手机,指尖颤抖着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仿佛那是开启新一天的关键密匙。
电话拨通瞬间,他屏住呼吸,将手机紧紧贴在耳畔,心跳如雷,每一声等待音都像重锤敲击心房,震得整个身躯微微战栗。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机械冰冷的嘟嘟声,循环往复,直至听筒里传来无情的忙音,宣告首轮尝试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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