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离开他。”
谢长风咬牙切齿:
[好好好!那我就没你这个女儿,你现在给我滚!我倒要看看,没了谢家给你钱花,你拿什么生活。你所谓的爱情,又值几个钱!]
本来,他也没想着让女儿和这个穷小子分手,他只不过想找个台阶下,让李玉横去背得罪张大海的祸。
毕竟,刚才他都给客人们发了女儿一个月后婚礼的喜贴了。
加之谢家堂堂一大世家,说出去的话,当如泼出去的水。要是到时传出上门女婿被自家赶出门,丢的只会是谢家的脸面。
谁知女儿那么蠢货,和他公然叫板。
见到他们这对父女吵架,剩下的宴客们脑子都不够用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他们明明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可现在人家闹分手了,那他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够了!”
就在场面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直沉着脸坐轮椅上的谢长风忽然大喝了一声,制止了他们这一小家子的闹剧。
谢长风站起身来,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媳,语气严厉地说:
“你们这几个,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我们谢家的脸面,都被你们践踏在脚下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立马停止这种丢人的行为,否则我立刻将你们大房一脉赶出谢家,划出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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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威严果然不容置疑,谢朋和妻子闻言,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出声。
对于他们来说,女儿的幸福虽然重要,但相比之下,远远比不上他们的家产,如果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这时,谢长风面向在场的宾客们,抱歉地笑了笑,说道:
“让大家看笑话了,非常感激各位亲朋好友还留在这,见证这两个孩子的幸福时刻。现在,订婚宴继续吧。”
说完,他又坐回了椅子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很快,订婚宴继续进行。
谢朋他们长房一脉也重新回到了舞台上,继续主持着订婚宴的各项流程。
而谢芸芸姐弟俩,则推着谢长风,走到了大厅后面相对安静、没有人的地方,让老爷子能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放松一下心情。
见到爷爷气色灰败,仿佛已经走到生命尽头一般,谢芸芸心痛地哭喊道:
“爷爷,我和弟弟与张大海有些交情,趁着他还没有离开酒店,我们赶紧去追他回来,请他帮忙清理您身上的蛇毒。”
说完,她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顺着秀美的脸颊滚滚而下。
谢奇浩也沙哑着声音说道:
“爷爷,您放心吧!就算今天让我给他下跪,我也要把张大海请回来。”
虽然谢长风如今已经七十五岁高龄,但身体依然健壮,如果不是被蛇毒侵蚀,再活个十年根本不成问题。
谢家这些年能够在商业界屹立不倒,完全得益于他的威望。若是他突然离世,谢家恐怕很难再如此顺利。
谢长风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缓缓说道:“好吧,你们去试试看吧,但刚刚你大伯得罪了他,如果请不到,也不必勉强。”
谢芸芸擦干了眼泪后,便准备与弟弟一同下楼寻找张大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走廊里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宾客们不禁好奇地望去,只见两个男人正在激烈地推搡着,从门口一直打到了宴客厅内。
这两个人,一个头发已经半白,另一个则是中年人。
大伙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中年男子正是新郎官的父亲——谢善善。
他们心中都充满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