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是一个很独特的女人。
她有着亿万身家,但行事从来不会张扬。她有着夏冰一样的冷漠,但绝不会喜怒无常。她有着倾国倾城的绝世容貌,但从不对男人展露她的风情。
严小开,可以说是唯一一个例外的男人。
从前的时候,她讨厌她,甚至可以说是憎恨,恨不能将他给杀了。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变了,渐渐的不再抗拒他,再到后来,甚至有点依赖与眷恋的感觉。
是的,她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别的不说,就说眼前,从前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在车上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其实别说这种事,就是和男人单独呆在同一个车厢里,她都会感觉全身不自在。
可是现在,她却放肆又享孕得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停了下来,慵懒无力的喘息。
“我累了!”
“想要把男人打压在下面,自然是很累的。”
秦盈突地凑下红唇,在严小开的嘴上忘情亲吻,然后说,“可我喜欢这样。”
……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严小开抬眼朝外面看看,发现已经到了深城郊外的农村,车头正对着的是一栋老屋。
老屋的年代显然已经很久远了,称作古董也不为过,屋顶上的黑色瓦片早已失去了原来的颜色,外面的白色围墙也已经斑驳落脱,下面一半长满青苔。
严小开看着正忙碌着扎头发,补妆,整理衣裙的秦盈,忍不住问:“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见一个人。”
“见谁?”
“一对对我非常重要,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的人。”
严小开心中一动,突地醒过神来:“你是说那个发现你有经商天赋,然后打本给你做生意的人!”
“可以这么说!”秦盈说着,垂头检查一下自己,然后问:“你给我看看,衣服,头发什么的,有没有哪里不妥。”
严小开仔细看看,“有!”
秦盈道:“哪儿?”
严小开指了指她的脸。
秦盈赶紧拿起镜子照起来,发现自己的脸还带着潮后的余红,怎么抹都抹不掉,不由的狠白严小开一眼,“都是你!”
“是你自己主动招惹我的好吧!”
秦盈伸手掐他一下,“是我招惹你不错,可是我没让你将我弄成这样!”
严小开冤枉至极,“我还错了?”
秦盈蛮横的说:“你就是错了!”
严小开无奈的点头,“好吧,我错了!”
秦盈不依不饶:“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在你想吃方便面的时候,给你递调料包!”
秦盈道:“……”
两人从车上下来之后,秦盈就带头走进了这栋老旧阴森的老屋。
进入大门的时候,一个农村妇女打扮的大婶就迎了上来,黝黑的脸庞上露出了和善的笑意,“秦小姐,你来了?”
秦盈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在外面,她总是习惯性的藏起自己真实的面孔,用冰冷示人的。
农村大婶显然不是第一天认识秦盈,而且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所以不再多说什么,转身领着她朝堂内走去。
在厅堂正中的天井前,有一张轮椅摆在阳光照射中的光圈里,一个白发苍苍,年纪垂暮的老人坐在上面,下身盖着一张毛巾被,旁边的桌上摆着一个碗,碗里装着半碗红薯糖水和一个汤匙。
老人的精神状态并不是那么好,脸色苍白无血,眼窝深陷,无力的倚坐在轮椅上,双目无神的凝视着天井的一角。
严小开打量着老人,当目光落到他的被毛巾被所覆盖的双腿上之际,心中突地寒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