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导致你身体如此，否则以你的身手根本不会来这里执教。”

王凡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石九继续说道：“那场战争一定很艰难吧？”

提到战争，王凡眼神黯淡，“是的，死了两个兄弟，两个仍然重伤昏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用。”

王凡平静地说着，但语气里带着哀伤和自责。他本不应该告诉石九这些本应该保密的事，但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告诉石九。

这个问题勾起了他的痛苦的回忆，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责备，自己作为小队队长如此无用，让整个小队近乎全灭，要不是支援的到来，他们将再也回不到家了。

虽然他们五人杀掉了对方二十八人，但终归是失败了。

两位兄弟从此阴阳两隔，剩下的只有自己还睁着眼。

为什么只有自己！他宁愿坐在这里的是另外一名兄弟。

“嗯，很抱歉听到这样的消息，你们都是好样的。”

石九叹了口气，看着王凡，“这也是我来到这的原因，这些天我看你虽然未失去斗志，但似乎已近绝望。”

石九顿了顿，淡淡地说道，“不过……现在你的伤势好了，甚至更有精进，你体内还有隐藏的能量，回去后重新恢复身体。”

“这股能量可以帮你见识更广阔的天地，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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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九看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摇曳的树叶，悠悠叹道：“你心若一秋枯叶，那我送你一春。”

王凡低下了头，这名铮铮铁骨的军人虽然没说什么激动的话，但此刻已经双眼泛红，泪水流出了眼眶。

他的身体不停颤抖着，强忍着重获新生的激动，不想让石九看到。

“另外……”

石九悠悠说道，“这瓶酒送你，不可多喝，每次只能一杯，你可以拿回去给你的兄弟们喝，可以修复暗疾，恢复不太严重的伤势。”

石九话音刚落，王凡猛地抬起头来，惊喜地看着石九，眼中的泪水也随之甩飞。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被石九挥手制止。

只听石九继续说道：“对于已死去的兄弟我无法做什么，而那两位重伤昏迷的兄弟，我可以为他们做些什么。”

石九手中多出了两个玉瓶，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彩。

“这个你拿回去，每人一粒，便可以让他们恢复如初。”

“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

王凡猛地站了起来，嘴唇不停抖动着，双眼赤红，眼中迸发出两道精光，死死盯着石九，眼神中没有任何其他杂色，只有期待。

他从军以来，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害怕着、渴望着。

“真的！”石九微笑着轻声说着，虽然语气很轻但却重如泰山，虽然微笑着，却坚如磐石。

“如果不行，你告诉我，我会亲自出手还你两名兄弟。”

石九笑了笑，“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是修道者。”

清竹九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