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是我们赋予其内涵,而非用来定义我们自身。”
“弄臣,你为自己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是打算在谁人面前插科打诨来卖弄你那虚假的愚昧呢?”
弄臣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打量了他一遍,此人的名字他只知道一个天启,但他拥有怎样的能力弄臣完全就不知道。
可刚刚他使用的能力明明就是之前那个法官所拥有的能力啊。
而且,刚刚的炙热光束如果就是他所释放的话,那么他是不是拥有两种祟物的能力?
“很抱歉,其他的事情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可唯有此事......免谈。”
天启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他只是微微抬起手,金色的流光在他的指尖凝聚,弄臣立刻集中注意力。
对方这是要出招了?
要用怎样的力量?
是法槌还是刚刚的光束?
就在他还没有推测出来之际,无形的重力从天而降直接将弄臣压垮在了地上,连同周围的地面都砸出了凹坑。
“这是......重力?不,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三种完全不同的能力?光束、法槌、重力,这根本不相关!”
弄臣被压的几乎喘不上气,而天启则拿出法槌在空中又敲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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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吧。”
霎时间,所有人一拥而上,而弄臣身上的重力也被解除了,来不及躲避的他只能展开了反击。
反击之余他知道这次事情估计要很麻烦了,天启似乎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搏杀过后,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楼顶,弄臣望向了天启,而天启并没有因为他能活下来而对其感到欣赏。
只是说道:“看,堕祟者罪犯杀了无辜的御神者,被我所撞见,那么,对堕祟者罪犯的清剿工作也就不能一拖再拖了。”
“呵,确实,国际御神者协会的会长都开口了,那么一个通缉犯的证词是真是假也就不重要了。”
说罢,天启举起一根手指,金色的流光从指尖飞出,化作锁链将弄臣束缚在了原地,任凭他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你的审判,不应当由我私自进行,哪怕我确实可以就地结束你这并不可笑的一生......”
听到这里,弄臣不屑一笑,说道:“这句话,是建立在我还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吧?如果我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我也许在几分钟前就已经死了。”
“你虽然自称弄臣,却也有几分自知之明。”
“呵呵,多谢夸赞,顺带一提,我知道你的目标是黄泉,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她,你绝对碰不得,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我将会溺死在虚无的深渊之中,被彻底抹去未来与理想,对么?”
这句话一出,弄臣脸上的从容彻底挂不住了,他愕然地问道:“你......你怎么可能知道?!不,你了解她的事情?”
“只有不折不扣的蠢材才会去接触去贬低自己不了解的事物,鬼面少女也好,黄泉也罢,亦或者她曾经拥有过的名字也无所谓,甚至......她为何会是她,我也知道。”
弄臣沉默了,他确实小看面前的这个男人了,把他当成了那些自以为是的掌权者,可实际上他早已做足了一切准备。
“走吧,该去你该待着的地方了。”
听到这里,弄臣抬起头对他质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猎恶跟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呵,和我......其实没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蝴蝶效应呢?一只小小的蝴蝶那平平无奇的振翅,却能令另一片土地产生难以想象的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