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想到为什么自己又活了呢?居然就没栽。
黑瞎子此时还不知道,他身上多了一个只有蛋黄大小的印记,印记的颜色是只有对光的角度非常合适的时候,才会泛起波光的银色。因为不痛不痒,所以他完全没有察觉,就是这个印记,帮他避免了因为寄生物入侵,要遭受的折磨,还避免要花大量的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也因此蝴蝶的翅膀自此显示出了巨大的力量。
雄鹰自白云中浮冲而下,冲破朵朵白云,绿莹莹的草地上自在的朵朵白,也在悠闲吃草,骏马像流动的光华折射着阳光的味道,肆意流淌。
马上矫健的骑手,自由自在的御马驰骋。
利落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快乐的在茵茵绿草之上打滚,蓝天白云,配上一望无际的绿毯,正在快乐享受自由的骑手,闭着眼睛享受阳光。
突然,劲风来袭。
“哇!”伸手挡住一只毛乎乎的脑袋,森森的白牙几乎就在自己的脖颈处,“畜牲尔敢!”
双手使劲掐住那个,呲牙的脑袋,“滚开!啊!敢咬我。”
草屑纷飞,烂漫的阳光下,四肢纠缠在一起的格斗,激烈的是水花四溅。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晃着漂亮光圈的太阳,探头看热闹的骏马,若无其事继续吃草的白羊,纷纷都随着时光远逝而去。
黑瞎子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觉得浑身都疼,不过这已经比他预计的好太多了,他本来估计他得以濒死状态,爬出张家古楼,找个地方猫到能自由活动,再去找哑巴。
“唔,不是猫吗?怎么还咬人?”黑瞎子摸摸趴在自己胸口的头,他隐约记得梦中,他似乎跟一只有鸳鸯眼的狗打了一架。
黑瞎子现在还完全不知道,就是这只鸳鸯眼儿的狗的干扰,让他不用重伤的躺个一年半载,然后爬起来还得想办法解除身上的异物。
要知道这种墓里的诡异寄生物最难搞了,特别是这可是张家的收藏啊!
“起来啦,小狗崽子。”
“嗯?怎么又是狗了?不是猫吗?小黑子你傻了?”小恩茫然的抬头,清透的鸳鸯眼里都是不确定。
“你不是猫吗?怎么还咬人呢?”黑爷给小恩看他胳膊上的牙印儿,“还有要叫黑爷。”
“也没有咬啊!就磨磨牙嘛!而且你咬我狠多了。”小恩也把自己的脖子伸过去,让他看那个血淋淋的伤口。
“而且是你先薅我头发的,薅着头发小黑子你还使劲儿晃。”小恩盯着黑爷目光尽量露出控诉。
可是黑瞎子只看见那眼睛里闪亮亮的,就像卖萌的委屈巴巴的小猫咪,他回忆了三秒,他有薅头发吗?不过这个牙印儿是赖不掉的,如果他在旁边再咬一口的话,必然会发现两个牙印完全一样。
“咳,那也要叫黑爷,什么叫小黑子?对黑爷要有敬重之心。”
“我叫小猫崽子,你当然就是小黑子了。”
盗墓:黑爷有本事你别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