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着。
“贼将休要猖狂!”
眼见着自己的好兄弟被砍死,恨意弥心、怒气贯胸的金奇,嘶声狂吼着,飞马舞锤杀出。
二人战不两合,交马错身之时……
“死!”
突然怒喝之际,马休奋起手中长枪,一枪刺穿了金奇的胸膛,收枪回手之时,搠下敌将的首级。
心想着,给兄弟们留点功劳的马休,勒马转身归阵之时……
就在这时,扬州盟军阵门处,隐于旌旗之后的黄乱,突然放箭偷袭马休。
“叔起当心!
当心身后!”……
“啊……”
就在凉州军众将急声呼吼之时……
一道惨叫声划破天际,冲破苍穹!
凉州军众将心下骇然之时,又见叔起安然无恙,心有余悸之际……
这才陡然发现,自家元帅正收拾着手中的硬弓。
扬州盟军阵中,黄乱早已是坠身马下,他的右眼眶之处,只能看到一点箭羽。
足以看出,张辽的这一箭,是有多准,有多狠,有多恨!
“尔等鼠辈!只敢放箭偷袭!
谁敢出阵……与我臧宣高决一死战?”
早已飞马拖刀出阵的臧霸,接应回自家兄弟马休,随即,举刀恨指扬州盟军阵中,怒声大喝道。
臧霸一连大吼了三声,也不见有敌将出阵。
“无胆鼠辈!何不跪地求饶?”
两军阵中,奔马左右驰骋的臧霸,再次高声呼吼起来。
“狗贼匹夫,拿命来……”
经不住臧霸的羞辱喝骂,压不住内心的狂暴狠怒,彭旦鞭马举叉,气势汹汹的杀出。
“受死吧!”
臧霸大吼之际,本是高举的长刀,倏然落下。
两道血柱,前后飚飞起来,一颗首级,冲天而起。
原来,彭旦先是被臧霸劈掉首级,后又被一刀挥成两段。
“四弟……四弟!”
凄厉、悲戚的嘶吼声爆裂开来,响彻于扬州盟军阵中。
恨意弥心、怒气贯胸的彭式、彭绮两兄弟,一人挥舞着铁棍,一人高举着长刀,摧动着坐骑,朝着臧霸狂杀而来。
凉州军阵中,张南纵马拖刀而出,径直地朝着敌将杀去。
四匹战马,两两相向!
交马不及一回合!
臧霸一刀掠飞了彭旦的首级,张南一刀砍下彭绮的脑袋。
“尔等……可敢再战?”
臧霸、张南相视一眼,刀尖扎起彭氏兄弟的头颅,高声呼吼道。
值此之时,扬州盟军阵中,早已是人心惶惶、心惊肉跳着。
就连那剽悍斗狠的山越人,别说是像方才一样嘶声狂笑了,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像施但、金奇、毛甘,还有彭氏兄弟他们,可都是他们山越人中的万人敌呐!
扬州盟军阵中,死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