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之时,张燕的黑山军盘踞于冀州常山郡中山国北部…幽州代郡一线,拥兵五万人。
冀幽两州境内,袁绍同公孙瓒一直都是敌对方,张燕夹在这两方势力之间,时而同袁绍联合,时而同公孙瓒交好,
张燕同孙权一般,也是个投机者,也是个制衡者,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
故而,这么多年以来,不管凉州军到了如何强大的地步,张燕始终是不与凉州军接触,从未给凉州军示好过。
“张燕者,逆贼也!”
环视众文武一圈,李牧神色中尽是肃杀的沉声道:“东征之时,须将此贼诛灭!”
凉州军众文武齐声称是!
“自袁绍败于河内郡晋南,败回冀州后,生恐我军兵锋东进,遂在冀州境内大肆征兵。
冀州百姓既要出人,又要负担更重的徭役赋税,早已是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袁绍在冀州的根基,已然是有动摇的迹象!”
徐庶将得到的情报,娓娓道来,“自袁绍惨败后,偶有吐血情况,他的身子骨,已然是大不如前了。
袁本初最是宠爱他的幼子袁尚,将其留在身边培养;今年年初之时,其子袁谭袁熙二人,已被派到外郡。
袁谭袁熙二人,心怀怨恨,已在暗中招兵买马豢养死士,应是有谋逆之心!”
如此看来,凉州军还未真正的东征冀州,冀州已有四分五裂的迹象。
内乱,比外敌更可怕!
“袁谭尚有些本事。袁熙袁尚二子,皆是软弱无能之辈,难当大任!
袁本初与那刘焉一般……废长立幼倒行逆施,他二人安能善终?”
李牧抿了一口茶,古井无波的眸子中,迸出两道冰冷彻骨的寒光,语气中更是杀意已决,“当年,我被迫奉召进京之时……
袁逢袁隗二人,意欲撺掇孝灵帝(汉灵帝)将我置于死地!
此仇不可不报!
我必将袁氏一族,尽皆诛灭!”
当年,北宫面圣结束的那,袁逢袁隗还曾过……照拂袁氏一族的话。
‘好,那他李牧就好好的照拂一番,送袁氏的子子孙孙……去阴曹地府团聚!’
起当年的事,赵云典韦徐庶徐晃等文武,早已是恨意弥心怒气贯胸,恨不能将袁氏一族碎尸万段。
‘当年,自家大哥主公所受得屈辱,必将百倍千倍奉还给袁氏一族!’
“我等!
愿为主公手中之利刃,杀尽袁氏一族,为主公报仇雪恨!”
赵云徐庶典韦徐晃一众文武,当即是站起身来,抱拳拱手,齐声喝道。
“壮哉!”
环视众文武,李牧点零头,抬手示意众人落座,周身所迸发出的腾腾杀气,似是要将这地毁灭,“人不犯我,我让他三分!
人若犯我,我必将他斩草除根夷为齑粉!”
眼见着众文武面色肃杀,大厅内的气氛很是压抑,李牧这才收起周身的杀气,只需一息之间。
“这些年以来……袁术的所作所为,只有八个字……‘醉生梦死骄奢银逸’!
自袁术窃居淮南以来,淮南百姓因各种原因…死伤者……高达三十余万人。
往日富庶的淮南一地,早已成人间炼狱!
据风影成员……‘除了在寿春下蔡几城,他们还能吃点肉;其余的地方,一年之内,也吃不了两回肉!根本是找不到供应肉食的地方。’
淮南百姓,连吃糠咽菜都无法保证了!”
深恶痛绝的陈述一番,徐庶将茶汤一饮而尽,缓了缓几息,这才面带几分嘲笑意味的朗声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自从背主弑父禽兽不如的吕布贼子,将其妻妾献于袁术后,倒是得到了袁术的信任。
今年夏末之时,吕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