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黄皓凌迟之刑结束后。
法正张松孟达张肃闫宇许靖廖立彭羡九人,连同那三百余颗头颅,尽皆被带到城都城。
就在李牧典韦一行人,返回城都城时。
法张九人,还有新益派的家眷亲属,尽皆被拘捕。
短短的几个时辰内,益州境内所有的世家豪强,尽皆被突杀一空,死亡人数……多达两万四千三百五十四人。
原来,早在三前,李牧以“大军拉练”为缘由,将城外的十万步骑,尽皆分散到益州各郡,前去剿灭那些为祸一方的世家豪强。
早就是警惕性全无的法张二人,自然是不疑有他。
回到城都城后,李牧传下军令……三日后,处决法张一干人,及其他们的家眷,各地百姓,可前来围观。
就在这期间,邓芝进言李牧……
‘许靖与交州交趾郡太守士燮,交往密牵
主公可以以‘留下许靖之子许钦的性命’为条件,令许靖传信于交趾郡,诱使士燮前来苍梧郡……’
李牧早就是计划着,待平定益州之后,挥师南下,一举荡平交州,将交州纳于凉州军治下。
邓芝的适时进言,李牧自然是欣喜的采纳。
许靖听闻了李牧给出的“条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当即是感激涕零的接受,修书一封,送往交州交趾郡。
‘法张一干人被拘捕下狱,世家豪强被尽诛’的消息,一日传千里。
短短的三时间,这两则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益州的大街巷村落亭里。
益州百姓额手称庆,奔走相告,无不欢欣,无不雀跃。
三后!
城都城南门外!
待李牧张辽黄忠徐晃典韦邓芝一众人,来到刑场之时。
从益州各郡纷涌而来的百姓,多达十数万人。
刑场的四面八方,聚集的百姓,何止是人山人海?
极目所及之处……
简直是……地之间,尽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之景象。
就连远处的丘陵山坡之上,尽是乌泱泱一片身影。
其实,这么远的地方,百姓根本听不到李牧的声音。
可是,他们还是欢喜雀跃的赶来。
他们,既是为了见证这场空前绝后的行刑场面;也是因为李牧的声名而来。
就算是看不到李牧身影,听不到李牧的声音,毕竟,他们想离这位大人物更近一步。
李牧正了正衣冠,阔步登上高台。
“乡亲们,静一静!”
俯视远眺扫视着台下议论纷纷的百姓,李牧抬起右手。
雄厚沉稳的声音,从高台处升腾,越过人头攒动的人群,隐隐落在远处的丘陵山坡之上。
高台下,由近及远,百姓静声聆听的景象,犹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
约莫上百息的时间,高台下,人群之中,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我乃车骑将军凉州牧宁城侯李牧!
本侯用人不当治吏不严……
致使法正张松之辈…结党营私为祸益州!
致使父老乡亲们……受尽人间苦楚有苦难言有冤难伸!”
朝着四个方向的人群,李牧各施一礼,随即,转身到之前的位置,朗声喝道:“此乃……本侯之过耶!
望父老乡亲们……
给本侯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言罢,李牧再是朝着四个方向,一揖到地,神情中尽是肃穆郑重愧疚之色。
张辽黄忠徐晃典韦邓芝一众人,亦是朝着四个方向,一揖到地。
“诛杀叛逆……君侯无过……”
“李君侯厚恩……何